么根据的夏言风推测,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除了释放魔物,其上还有一步处在他盲点之中,而那份计划,除了安室勋,其余人都不得而知,是在魔物计划之上,比魔物群对人类威胁还要巨大的一张恐怖王牌!可是夏言风实在难以想象,究竟还有什么样的力量比漫天遍地魔物之海的存在还要可怕。
夜色的黑幕悄然在杀声震天中降临,追击于密林之间,脱离大部队的两骑飞马,一前一后,紧紧相随的驰骋着。幽深阴暗的林中小道,马擎龙拼命的加速奔逃,他本可以潜入地下避开追杀,但只可惜,这招或许对谁都是万金油,但对于亲自在乱军厮杀中盯上自己,并亲自一路追赶过来的苏特伦可不管用。苏特伦只要在他潜地的那一瞬间放出异蛇缠绕其身,那么他即便潜入地下,苏特伦还是能用精神力感应到他存在何处,加之潜地的同时,他根本没有余力来驱散异蛇,因而就只能跟被身体里被放了追踪器一样无奈。而苏特伦要是再加点噬血之力在蛇身之上,那只要他潜入地下就基本是被判上死缓了。
马擎龙无论怎么加快战马的速度,也快不过苏特伦那黑色闪电般的绝影神速,所以饶是马擎龙拼命加速快逃,双方的距离仍然是越来越近。而就在此时,漆黑的地面猛的闪动起了一道血色的光刃,拖出的血色轨迹瞬息间划过马擎龙战马的半身以下,只听得战马大叫一声后便马失前蹄,四肢全被斩断,马擎龙闷哼一声,也跟着栽倒在地。
“认命吧,你已经无路可逃了。”苏特伦挥刀直指肘撑地面,尚未立起身的马擎龙,面带冷笑道,“被我盯上,算你倒霉,但像你这样出色的人物,只要肯投降,我便会免你一死。”
“哼……真是无趣……”半苦着脸直立起身,马擎龙的表情中还是带着一贯的神秘,“苏特伦会长,你若杀了我,有些秘密,你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了。”
“秘密?只有你一人知道吗?”苏特伦只以为马擎龙是在吊他的胃口,转而又是不屑的冷哼起来,“哼哼哼,你以为这种把戏能唬得了本会长?奉劝你别耍什么花招了,干脆一点,就一句话的事,你降还是不降!”
苏特伦盛气凌人,威严无比,但马擎龙却不为所动,冷冷着回应道:“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归顺你们,要是我现在就归入你们的阵营,你们就真的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废话真多……你少忽悠,更休想威胁我!本会长可不吃这一套!”苏特伦猛啐了一口,面色骤然阴沉下来,杀气也顿感浓烈,“就问你那句话,你到底肯不肯投降?”
“投降?别把我马擎龙看扁了,你要擒拿我,只怕得费好些力气呢。”马擎龙只是冷笑,“再说我也没有威胁和忽悠会长的意思,是会长你太多疑了。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杀了我,就一定会后悔的,你现在不相信我,那么一败涂地的只有可能是你们。”
“你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遍!”苏特伦愤然杀意狂涌出来,战刀瞬息间已架在了马擎龙的颈部,怒道,“跟本会长狂妄,可是会付出代价的,只请你看清形势,别做无谓的挣扎了。”
“该看清形势的是你!苏特伦!”马擎龙侧过脸,照样还是鄙夷冷笑,“我马擎龙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要从你的刀口下逃生,几乎是不可能的,你想让我投降,我同样做不到。”
“哼,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但现在,你的性命就掌握在本会长的刀口之下,本会长只需轻轻用点劲,你就将身首异处。所以,本会长才不管你服气不服气,握着你的生杀大权,再英雄的人物,也没有不低头的道理啊。”苏特伦一脸势在必得。他本不愿多言,如果马擎龙一个劲的跪地求饶,他反而会没商量的一刀砍过去,要了他的命,然而马擎龙即使屠刀架颈仍淡定自若,一副英雄的傲骨尽显无遗,这就说明了,他绝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值得他“废话连篇”的引他来投。就像对关云一样,苏特伦只觉得那些人才不能为自己所用实在太浪费,太可惜了,打心底里,他就将自己作为天国大陆唯一的正统势力自居高位了。
“苏会长……你觉得你掌握了我的生杀大权,就能肆无忌惮的想让谁归降就让谁归降么?”马擎龙不自觉的好笑,面不改色的他终于说出了令苏特伦心惊的话,“你们这些自诩为正统势力的家伙,向来不择手段,不顾一切是非曲直,总是不停的把所谓正统的标志拿出来给你们立牌坊,不断将那些‘伟大’的使命挂在嘴边,甚至往自己脸上贴金。可就是这样一群‘正统’的家伙,却成天做着**不如的事还乐在其中,犯下罪孽之后就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以‘正统’的名义为罪恶找借口,将罪恶合理化或事情不了了之,甚至美化那些烧杀抢掠,十恶不赦的行径!但罪孽终究是罪孽,你们所标榜的绝对正义,仅仅是挂着名牌的极端邪恶!魔族杀人放火叫侵略,而你们坑军屠城却叫统一,只要跟着你们走的便是正义之士,反对你们的就是奸党叛逆,若魔族是真小人,你们便是伪君子!你们跟魔族唯一的区别,就是生得了一副人类的好皮囊罢了,骨子里的噬血劲,我是一清二楚!做人的道德就应该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