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锐气,从气息上来看,此少年应该是个中阶的转职战士,战斗力可能比当初的古星尘要稍高一些,其年龄大概在十七八岁左右。
“郭梓修,见过苏特伦会长。”不卑不亢,既谦逊有礼又不失气势的朝苏特伦行了礼,郭梓修给苏特伦的第一印象就出奇的好,虽是丁盈雪附赠的一道“配菜”,但却很讨苏特伦喜欢。
“嗯,这是大好青年啊!想不到郭野望此等奸邪鼠辈,竟能生出如此虎子,真不像那家伙,倒向很他的母亲呢。”苏特伦欢欣而笑,“从今天起,你就当我的养子吧,虽说是郭野望的儿子,本会长却很喜欢你,郭野望有你这么好的儿子却不珍惜,你就从了我,怎么样?”
郭梓修与丁盈雪使了个眼色,丁盈雪冲他点了点头,郭梓修便没再犹豫,给了苏特伦肯定的回答:“可以。我对生父并无过多印象,若你借会长之虎威,纵不求飞黄腾达,也能谋个好前程,至少能有点用武之地了。”
“好!如此甚好!”苏特伦拍手大笑,“能够踩着鼠辈的脑袋,收下鼠辈的儿子,将之饲养成龙,功德无量啊!你的母亲,我迟早会给他名分的,我苏特伦将成为你的继父。不过,说起来,我也算是害死你生父的仇人了,你不会恨我吧?”
“说恨如何?不恨又如何?执掌乾坤的人,如今不再是袁氏,而是您苏特伦会长,既然决定权都在您手上,恨与不恨,又有何区别?反正,都无法实现,且生父虽有生身之德,其存在却无感于心不如顺应天命,在现实中谋求一席之地。”郭梓修冷静的说出了令苏特伦大为感慨的“现实”之语,小小年纪便不再拘泥于尘俗中的纲常伦理,这是多么不容易啊!
苏特伦本只是想丁盈雪来满足一下他的风流嗜好,结果却意外收得了此等“孺子可教”的俊杰虎子,真是天助他成霸业!不管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嫡子也好,义子也罢,苏特伦见郭梓修第一面,就已暗自下定了,若他真有个三长两短,就将传位于他的心,从言辞间就看出其为非常之人,这样的少年,仿佛就是天要让他来继承苏特伦的霸业啊!虽说苏特伦早已修炼到正常寿命无上限的境地,但不排除其余可能的飞来横祸,诸如面对凶残的魔王恶煞时,若他遭遇不幸,何人能继续率队前行?郭梓修虽然目前修为很低,但前途无量,当初没有那个修行的条件,郭野望也没有传授他什么魔法,但如今的人类公会可大不一样了。
“好样的!这才是我苏特伦的儿子!”苏特伦肆无忌惮的仰天大笑了几声,朝郭梓修竖起了大拇指,“梓修,你以后就把‘郭’这个无能的姓改成‘苏’,你将正式成为我的儿子!我会给你提供最高的修炼环境,一定把你培养成人族最精英的战士!不……是英雄!”
“多谢会长……啊,是父亲!”郭梓修……哦,不,是“苏梓修”,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爽快的向苏特伦拜敬道,表现得十分干脆,全不似那些非要深思熟虑,结果总拖泥带水的“智者”一般,这样的豪气,令苏特伦大为惊叹,且万般欣赏,“父亲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好!”苏特伦笑道,“那你就退下吧,明天可随典将军一起操练武艺。”
苏梓修点着头,无比听话。当他退下后,苏特伦就又重归放荡。他先是情不自禁的将丁盈雪一把抱住,丁盈雪就像只乖乖的小猫,任由其又搂又抱,不住的解开她的衣衫,抚摸其身、其背,亲吻着他的额头、面颊,燃烧着**之火,那是行疯狂之事的前奏曲。
寝宫,房门紧闭,唯余灯火。屏退了下人和侍卫,仿佛整个世界都就剩下丁盈雪和苏特伦,一番长呻短吟,断断续续却此起彼伏,愉快而躁动,有如翻江的猛浪,在曾经属于袁家的龙榻上震动着,发出阵阵长响,如同在作践着过去留在宫中的印记,嘲笑着袁氏帝国的无能和衰败,并为属于胜利者的苏特伦高唱赞歌!
郭野望早已为冢中枯骨,死后,他的女人也被苏特伦占有,灵魂也不得安息,这无疑是莫大的讽刺。心比天高的郭野望,渴望超越郭星,却连妻儿都不再属于他,可悲可叹,却又可笑可怜。在苏特伦眼里,郭野望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享受着征服他人的乐趣,感受着践踏别人尊严的快感,对丁盈雪行此事,就相当于骑在郭野望的头上、身上乃至灵魂之上,以最高姿态去鄙视、去污蔑、去嘲笑弱者的一切,纵然是亡魂,也要令其气得魂飞魄散!因为他苏特伦,最喜欢看到别人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对之莫可奈何,只能干瞪眼甚至接受死亡,听任其摆布却又无能为力时的样子了。一个征服者对被征服者做出理所当然的凌辱,在他看来是天经地义的,弱者会失去一切,不配拥有尊严,而照此下去,他还可以掌控更多的“人妻”,天下的“人妻”,迟早都将被他“攻略”!若能征服魔王的妻子,他怕也要试上一试吧?因为这就是他苏特伦,不为人知的“风流嗜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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