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言毕,他感到惶恐不安,然而郭星闻言后的样子,显然比他更加忐忑。
“这……你……典将军!”郭星瞪大了眼,旋即便怒气冲天的指着典勒,愤然斥责,“你明知苏会长有此等嗜好,非但不加以规劝,反而投其所好!典将军,难道你忘记你的责任了吗?美丽的女人,都是祸水,你懂吗?混蛋!”
“我……不知典某有何失职之处?”典勒惊得两眼发直,凶煞的面孔瞬间也成了闷瓜。
“你还不使者?那种风流事,你就如此放纵?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真是不学好!”郭星的愤慨有如洪水般涛涛上涌,“哪怕会长真有兴致,身为下属,理当尽忠言,将之引上正途。正是因为出了你们这帮是非不分却还自以为‘忠臣’的愚蠢家伙,才会助长歪风邪气!连劝都不劝,反而帮着会长找‘人妻’,你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谁没有点坏习惯?再说,这也不能算吧?会长在战场上历经辛劳,偶尔放松一下,未尝不可?郭军师言重了吧?”典勒还是不能理解郭星怒起何处。
“别不当回事!”郭星言重色厉,“典勒!你空有匹夫之勇,懂什么祸福啊!一夜**虽欢愉,哪知危机藏暗中,要是会长有个万一,祸水就是你引来的,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会长勇猛盖世,万夫莫敌,区区人妻,又能拿会长如何?”典勒还不以为然。
然而郭星却怒火满腔,鼻孔里指出气,就像是堆满干柴的火炉,被一粒火星子就引爆了毁灭性的燎原之火:“无知!害人害己!典勒,当你说出这些话,就证明,你根本没碰过女人!颜色越鲜艳的蘑菇,就越可能有毒,越妖艳的女人,祸心就越大!战男人,靠力气,但战女人,靠得可不仅仅是傻力气啊!战场上勇猛有用?英雄且难过美人关,以妖艳的外表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还需要战斗?女人心,海底针,连郭某都猜不透,你这匹夫又岂能懂?”
“那让典某怎么办?典某笨嘴拙舌,既然可能酿出大祸,恐怕还劳郭军师亲自去劝说……”
“我……算了……”一口气呼出来,郭星仿佛并不乐意,“喜欢‘已婚少妇’么?无聊透顶……不就偷一晚上的腥么?也许,这只是娱乐吧?会长之心不在于此啊……”
苏特伦何等精明人?被女人迷惑?怎么可能!但郭星实在不能理解苏特伦执著于“人妻”的特殊癖好,这真让他感到很为难。而似乎只有典勒在帮苏特伦搜刮人妻,这些事完全瞒着郭星,他一无所知,幸亏典勒口风不紧,要不然,他还蒙在鼓里呢!
典勒只是向郭星交代了苏特伦夜里的事,并未直接报之丁盈雪的姓名和苏梓修的存在,他也没料想到苏特伦竟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前一段,郭星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看他的激动样,俨然与平常的郭星判若两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现在何处?”郭星转而又一本正色的盯着典勒问。
典勒摇摇头,他不敢再往下说了,因为郭星的反应,恐怕会让苏特伦陷入难堪,他再傻也看得出,一件事若要让郭星都无法淡定的隐藏情绪,那么这件事,就势必会让苏特伦也不知所措,他只好装作不知道。因为,照郭星的反应来看,是真有可能直接冲到丁盈雪面前,然后不由分说的把她杀了。对郭星而言,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呢?
就算是典勒,他也思考了很多,但身为一介武夫的他,即使思考也毫无用处。照着会长的意思去做就行了,劝谏什么的,是谋士的工作,他只需要忠于职守即可。因而,他压根儿就不打算去劝说苏特伦,哪怕真如郭星所言的“一错再错”,他坚信,只要有他在,苏特伦会长就绝不会有事!若要伤害会长,就必须跨过他典勒的尸体!
“哼……但愿郭某不是乌鸦嘴。”郭星连愤带倔的翘着嘴,拍着的典勒的胳膊,几乎在以杀气示人道,“会长的恶习若不该,有朝一日,兴许他不会丧命,但他身边的人可不一样了。尤其是作为‘保镖’的典将军,可得自求多福喽……”
“你……”典勒背脊一凉,“你在胡说什么……郭军师,这是典某和会长的事,只有几次的欢愉,还不至于东窗事发的,何为主、何为次,会长还是分得清的,你又何必过多的关心?”
“我关心?”郭星撇着侧脸,典勒并未看到面红耳赤的他,“谁要关心那种人……”
“那郭军师,何至于如此激动?”
“我……我激动吗?”郭星大脑骤热,连话说得都不利索了,再说下去,也不过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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