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叙抱着孩子,沈从跟在后面,一边朝他们之前埋伏在旁边墙头上的人挥手示意:“你们还不下来帮忙!趴在墙头等着吃草吗?”
于是,院中的守院大汉们正紧追猛追陈方叙和沈从的时候,结果凭空而降了一群黑衣人,个个手里持着长棍,不由分说,上来就是一顿暴打,约莫十几分钟的时间,小小的院子里已经绑了一堆的守院大汉。
沈从和陈方叙跑到停车的地方,陈方叙将小圆子放进车里,然后对沈从说,“让他们把陆菀带过来,其他的人,你看着处理吧。”
沈从点了点头,叫了两个人过来,守着车,以免自己离开的时候,不小心再从哪里蹦出来几个人偷袭陈方叙就不好了,然后自己又回到院子里让人将陆菀带走,陆菀刚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陈方叙抱着小圆子的离开的背影,所以想到沈从大概是他找的帮手,此时才能这么淡定,要是她知道自己的孙子被不明来历的人抢去,可就不会这么镇定了。
“陆女士,请跟我走一趟。”
沈从客气地说,一边示意陈方叙的属下放开陆菀,陆菀看了一眼沈从,跟他走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陈方叙居然跟踪她,他是怎么知道孩子在自己手上的?
“不敢相信,你居然是陈方叙的母亲,不过话说,你这样伙同别人来坑害自己的儿子,不好吧?”
在停车的地方走去的时候,沈从看着陆菀,忍不住替陈方叙说了句话。
沈从的母亲走的早,但是在他的印象中,母亲是个很好的人,不仅仅是对自己,对别人的也是如此,所以他还以为全天下的母亲都是很伟大,很善良的人,可是没想到这个陆菀对自己的儿子所做的事情,还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陆菀皱眉看着沈从,她跟陈方叙的关系,除了陈家的少数几个人和陈方叙,甚少有人知道的,这个没见过面的人虽然看着有些眼熟,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来。
“哦,我是陈方叙和陆之言的情敌,我叫沈从。”沈从一脸认真道,“你跟陈方叙的关系,是我自己调查的,因为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敢绑我跟陈方叙的孩子!”
陆菀:“???”
什么叫你跟陈方叙的孩子?
然而沈从并未觉得哪里不妥,小圆子是陈方叙儿子,也是他儿子呀,小圆子三年多的小爹可不是白喊的,难道不是他们俩儿的孩子吗?
将陆菀带到车里的时候,陈方叙正在后座抱着小圆子,小圆子双手的泥巴抹了他一脸一身,陈方叙却丝毫不觉得脏,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见陆菀进来车里,小圆子有些抗拒,扭过头去不看她,陈方叙看了陆菀一眼,然后对沈从说,“直接回你那里吧。”
一来是想让童臻第一时间看到小圆子,二来,少将府守卫森严,看守陆菀也方便一些。
在接孩子的第一时间,陈方叙就打电话告诉了童臻,还让小圆子跟她说了话,童臻听到小圆子的声音,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陈方叙告诉她连夜赶路,差不多要到夜里十二点多才能到。
挂了电话,陆菀平静地看着陈方叙,“所以,你是故意约我出来的?”
陈方叙点了点头,大方地承认,“没错,否则,你真的认为我还会再找你吗?我有一百种办法让那件事情曝光,不一定非你不可,但是,你错就错在,不该帮着陆施施和陆之言,藏着我儿子。”
陆菀没有说话,她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她在陈方叙的眼中,早已比陌生人还要陌生,她做这样的事情被陈方叙发现,就算终其一生,陈方叙都不会原谅她的。
陈方叙也没再搭理她,赶了那么久的路,他们都累了,小圆子玩儿累了,早已在他的怀中睡着,沈从坐在前面副驾的位置上,车由陈方叙的一位属下来开,他们两个也都得意休息休息,至于陆菀,她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也索性由着他们将自己带回去,只是不知道陆之言怎么样,她的手机被沈从拿走,所以,也是无法给陆之言通风报信的。
此时,童臻站在少将府的门口,即便陈方叙告诉她要到夜里十二点多才能到,但童臻还是想在门口守着,似乎守在那里,就能快点见到小圆子。
李婶拿了一件外套出来,“夫人,您还是进去等吧,我在这里等着,小少爷一回来,我一定赶紧叫您。”
童臻摇了摇头,“没关系的,你也知道,就算我进去,我也是坐立不安,睡不着,还不如在这里等着,心倒是安静一些。”
李婶劝她不成,便自己也陪着童臻一起等,她知道小圆子找着了,自然是喜不自胜,这段时间,她一直在自责,可是童臻从来没有怪过她,她心里自然是感念的很,别说是童臻了,就算是她自己,自从小圆子被人绑走之后,也是夜不能寐的,此时得知小圆子获救,更是激动的难以抑制,就算此时外面的风再凉,都觉得是暖的。
当沈从和陈方叙带着小圆子还有陆菀到了少将府的时候,已是快凌晨一点多!沈从坐在前面,一眼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童臻,紧接着,陈方叙也看到了,抱着小圆子匆匆下来。
“谁让你在门口等的?”
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走到童臻面前,异口同声地说。
可是童臻哪里顾得上搭理他们,看到陈方叙怀中睡着的小圆子,立刻上前将孩子接了过来,无视身旁两个此时对她深情注目中带着责怪的两个男人,抱着孩子转身就进去了。
沈从和陈方叙同时轻叹一声,小圆子一回来,他们又重新被打入冷宫了,唉……
童臻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抱上了楼去,大厅里,沈从对陈方叙说:“今天太晚了,干脆就别回去了,明天一早不是还有事要跟陆菀谈吗?”
然后想了想,又转身李婶说:“哦,对了,李婶,你去安排陆菀休息。还有,你过来。”他对门口的一位士兵招手,“你看好她,不要让她用任何方式跟外界联系。”
迅速安排好一切,沈从伸了个懒腰,“我也上去休息了。”
陈方叙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便留下了,没有到他第一次留宿在少将府,居然是还是因为他的同意。
……
次日一早,陈方叙下楼的时候,看到陆菀已经在客厅坐等了。
看到陈方叙,陆菀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问他,“你们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才一个晚上,你就不耐烦了?”
陈方叙在餐桌旁坐下,李婶早已准备好早餐,他也早就饿了,此时拿了一块三明治,目光凉凉地看着陆菀说,“那你关着小圆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了他?”
让他的儿子受苦了那么久,还让童臻焦灼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你就没想过别人难不难过?
对于这件事情,陈方叙心里的怨言还是很深的。
“又不是我绑架小圆子的,我也只是帮着看守他,照顾他,你要找,就应该找绑走他的人,关着我有什么用?”陆菀不满地说,她昨晚一夜没睡,眼下有着很深的眼袋,眼睛里也满是血丝。
她摸不准陈方叙要怎么对付她,如果要让她吃牢饭,他早就报警了,可他偏偏又没有报警,反而将她带到了少将府,所以,她不知道陈方叙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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