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从来没有你,她也不爱你,她根本就不配得到你的爱!”
“你会很累的,你想要跟她分开,让她离开,你已经不爱她了……”
“你会找到更好的人,离开她吧,你不爱她了,让她从你的实现里消失,你可以看到比她更好的女人……”
安静的办公室里回响着李倾心幽幽的声音,恍若暗夜中由远及近的风铃声,悦耳动听,却又有些毛骨悚然。
不知过了多久,陈方叙醒了。
落地窗外的天色已是漆黑一片,李倾心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翻看着时尚杂志,听见响动,她抬起眼睛,放下了手中的书。
“陈老板,你醒啦。”她笑着起身,“我去给你倒杯水。”
陈方叙的目光茫然地随着她的身影移动,好半天才恢复些许的神智,他抬手揉了揉有些昏沉沉的眉心,从沙发上坐起身来。
“几点了?”他问。
李倾心看了一眼腕表,“九点一刻。”
“什么?”
陈方叙皱眉,他竟然睡了这么久?
李倾心将水递上前,“喝些水清醒清醒,今天晚上回去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觉,明天你的感觉会好很多。”
闻言,陈方叙抬眸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他一言不发地坐在后桌,赵启倒觉得有些不太习惯了,频频从后视镜中暗中观察他的脸色。
可惜,陈方叙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就那么深沉地望着窗外出神,跟白天一点就着的暴躁模式简直是天差地别。
赵启心中对李倾心暗暗赞叹,那个漂亮女人果真是有些本事的。
他曾经以为他们老板的怒火就只有夫人一个人才能熄灭呢,没想到李倾心也很有手段嘛。
一直将人送到家,赵启始终都没再听见陈方叙讲过一个字,不过,他虽然不生气了,可是也不开心,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他这个旁观者自然是清楚的。
但也不是所有的事情,他都能帮到老板,感情上的事情,只能看老板自己了……
站在门口目送陈方叙走进客厅之后,赵启这才离开。
此时陈方叙站在客厅,望着空荡荡的客厅,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童臻还没回来?”
他问正迎上前接过他外套的保姆。
保姆摇了摇头,“中午去照顾夫人的时候,医生说还要留院观察两天,暂时不能回来。”
“嗯。”
陈方叙淡淡地应了一声。
看到他这般反应,保姆很是奇怪,平日里夫人有个小磕小碰的,先生都火急火燎的样子,为什么这两天都住院了,他反而看都不去看一眼?
“那个……先生,您不去医院看看夫人么?”保姆忍不住问道。
陈方叙斜眸看向她,“我为什么要去看她?”
“哎?”
保姆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微微挑眉,下意识地问道:“夫人受伤了在住院,您不要去看看么?”
“我为什么要去看她,她做错事情,说错话,就应该吃点苦头。”
陈方叙冷冷地说。
闻言,保姆瞪大了眼睛,将外套拿走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陈方叙的脸色,发现竟是阴沉的可怕
保姆不由地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多问了。
陈方叙面无表情的上楼,走到卧房门口的时候,顿了顿脚步,往童臻之前住过的客房看了一眼,也仅仅是两秒的时间,便很快收回目光,走进了卧室,重重地关上了门。
童臻出院的那天,申丛开了个小破车过来,招儿招手,像是街边拉客的出租车老司机。
“上车。”他说。
“怎么是你过来了?”
童臻打开车门,坐上来之后左右打量着这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旧车。
“怎么,难道还等陈老板开着豪车来接你?”申丛揶揄道,“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回去了。”
“为什么?”
童臻刚问完,就觉得自己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还能为什么,陈方叙都对她下狠手了,还问为什么?
这样的人在身边,简直就是一个*,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将她炸个粉身碎骨!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一个男人能这么对你,只能说明他要么很恨你,要么很在乎你。”
申丛一边开车,一边跟她唠嗑了起来。
闻言,童臻嗤笑一声,反过来揶揄他,“说的好像你很懂似的,还分析起来了。”
申丛低哼一声,没再说话。
事实上,童臻虽然嘴上怼他,心里还是挺认同他说的。
凯里之前也说过,正是因为陈方叙过于在乎她,已经将她深深刻在心底,成为他强大精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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