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个人安排好的?
“其实,陈方叙对我做了什么,你也都是知道的,对么?而且,你并没有去阻止他,对么?”
江牧云紧握着她的手腕,步步紧逼,直到将人逼到靠着沙发,无路可退。
童臻咬牙,使劲儿甩开了他的手。
“你不要说的好像你很委屈,如果当初不是你闲来招惹我们,陈方叙也不会对付你,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还要我来帮你回忆么?”
她冷冷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那时候分明是他自己先作死,还怪别人没有容忍他作死?
江牧云冷哼,黑眸中隐隐透着隐忍未发的怒火。
他说:“你说错了,分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童臻气结,对这种人真是没什么好说的,她扪心自问,自己当初跟他在一起做研究的时候,分明就没有做过任何可能让他误会的事情,他自己想多了,却怪自己招惹了他?
“更重要的是,你拿走了我的研究成果!”
江牧云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指骨捏的发白,童臻吃痛,却没有反驳。
这件事情,她确实没什么好辩解的。
虽然当时跟江牧云在一起做研究的时候,愈合药剂还没有完全成功,但如果正常继续下去,研究成功是毫不意外的事情。
后来他被陈方叙洗脑之后就彻底忘记了这件事,原本童臻也没想过动他的研究,但那个时候沈从出了事情,继续那样的特效药,而且那个时候研究已经有了些眉目了……
“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的错,我擅自动了你的研究,不过,我没有公布这件事情,也没有批量生产,你想要成功之后的药剂和配方,我随时可以给你,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动用。”
童臻语气笃定,她从来没想过用他的研究去获得名利,就在达尔富尔被伊萨关起来各种威胁的时候,也没有将那药剂的配方透露半分。
只是,给了周亦阳一份,他……太需要了。
童臻相信他跟自己是一类人,绝对不会用那配方去取得名利的,何况也告知过他,那药剂原本也不是她一个人的成果。
“是么?可你已经动用了,如果我没有恢复记忆,你是不是也一直会悄悄用下去?”
江牧云逼近她,童臻皱眉,想挣脱开他的双手,却根本无可奈何,她默默地摸到裙子侧缝的暗袋里,那个暗袋是她让保姆临时加上的,里面放着一把精细小巧的手术刀……
她缓缓摸住了刀柄,黑眸一刻也没从江牧云的脸上移开,看来,今天是不太容易走出这里了,不过,不容易,并不代表不可能。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策划好的?想引诱我来,怎么,你不会还对我存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吧?”
这句话,童臻故意用轻佻的语气说出来,为的就是激怒江牧云,影响他的是情绪,趁机转移他的注意力。
果然,江牧云听了她这句话,怒极反笑了起来。
“这一次,你才是自作多情,你以为……”
他突然顿了顿,看向童臻的双眸燃着灼人的火焰,他狠狠捏住童臻的左手,缓缓举到两人面前。
童臻的手李赫然捏着一把手术刀,江牧云冷笑,“我就知道,你又想用这招。”
童臻:“……”
该死,这家伙真是比从前不知道警觉多少,失算了。
“我劝你老实点,别忘了,孩子还在我的手上呢,你要是不听话,他可能就要吃点小苦头了。”
说完,江牧云捏住童臻的那只手猛地一用力。
“啊!”童臻痛呼一声。
手术刀掉在了地上,望着自己的手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翻着,童臻知道,她的左手脱臼了……
那一刻她竟然还庆幸地想着,还好是左手,毕竟从前跟石婉君在一起的时候,她教过自己接骨复位,这点小难题还是难不倒她的。
可现在大难题是,她要如何出去,并且带小圆子安全离开。
“你看,你都给我准备了礼物,都要是没给你准备,那该多让你失望啊。”
江牧云阴测测地笑道。
等到童臻反应过来想要撞开他的时候,只觉得颈项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很快,便感觉到头晕脑胀,视线模糊了起来。
“童臻,这一次,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听见江牧云阴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此时陈方叙一人在家里用晚餐,左右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他拿起手机,几次想给童臻打电话,可又觉得她正在参加晚宴,不太方便,最后便只好跟当晚跟随她的执勤保镖组长联系了。
“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晚宴开始了么?”陈方叙问。
“还没有,夫人和小少爷在休息厅。”
陈方叙点头,“嗯,在你们的视线之内么?”
闻言,保镖有些犹豫道:“额……因为不方便我们跟随,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她现在没有在你们的视线内吗?!还不赶紧去看看!”
陈方叙感觉心绷紧的一根弦突然就断了,没由来的紧张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