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洛托夫道:“他们有这个实力吗?”
米高扬道:“这次我们看到了对方有坦克,有火炮,有飞机。他们能在半天里把一万日军全部歼灭,说明他们有很强大的火力。我看他们的服装很好,和以前的印象不同。另外,他们有重炮。日军军营是重炮密集轰击后才把日军消灭的,杀伤力惊人,炮弹众多。我要求看他们的重炮,他们没有允许。”
斯大林沉思了半晌,道:“他们的战斗力这么强?你确定吗?”
米高扬道:“我怕我的印象不对,叫随行的人进行了仔细的调查,连飞机场都去看了,的确如此。”
朱可夫也参加会议。他最近身体恢复好了一些。听斯大林这样说,朱可夫道:“现在,苏联军民的士气低靡,自从我们撤离莫斯科后,前线的士兵投降的明显增多了。我最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斯大林道:“说出你的担心。”
朱可夫道:“德军在莫斯科获得了我们很多物资,其中包括一些冬衣。这些冬衣够一百万人使用的。另外,他们占领了莫斯科东部城区,可以从居民家里获得棉衣服。这样,想靠冬天把德军赶出去的想法就未必能够实现。”
斯大林道:“德军两三百万人,解决了一百万,其他部队还是会失去战斗力。关于中国,我建议外交部长去重庆和延安,要求他们在东北的部队出兵解救我们的远东。”
朱可夫道:“在签订日苏中立协议的时候,我们已经得罪了重庆。目前,重庆正在向美们国和英国靠拢。这是第一。满洲路总司令的部队,完全是他们自己打出来的军队,没有任何人给的任何军饷。路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延安不给他军饷,他是不会听延安的命令的。”
斯大林大怒,道:“如果我们要远东,西线的军力就会吃紧。如果不要远东,那么日军就会威胁我们的东部。我们在处于两线作战,如今从西伯利亚运过来的粮食已经受到威胁了。如果不行动,日军和快就会沿着铁路,打到叶卡捷琳堡来。那时候我们去哪里?哈萨克斯坦吗?”
莫洛托夫道:“斯大林同志,我马上就动身。可是,在动身之前,我想知道政%治%局的底线是什么。”
斯大林:“政%治%局的底线是压延安,让延安命令路这个小家伙出兵。”这是摆明了不肯让步,命令延安出兵救苏联。他们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
1,人造奶油,或者人造黄油的说法出自于斯大林在1944年的一次谈话。美苏研究战后东亚格局的安排,是让老蒋做中国领袖,还是让毛左中国领袖?1944年6月10日,斯大林会见美国驻苏大使哈里曼时,哈里曼重复罗斯福的话,即蒋介石是唯一能把中国合在一起的人。美国人支持老蒋,他们觉得斯大林会反对。没想到,斯大林马上表示同意,并且说:“在目前情况下,蒋介石是最恰当的人,因而必须给予支持。”两人在谈到中共时,斯大林说:“中国共产党人不是真正的共产党人,他们不过是些‘人造奶油’共产党人而已。”但他也承认,尽管如此,中共是真正的爱国者,他们跟日本人作战是坚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