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所以,生长在那里的四种药材据说很多年了,但现在也没人去采了!”覃金田说道。
“姨伯,你先前说见了那四种药材的人都死了,又是怎么回事?”孙军莉接着又问。
“是这样的,那四种药材后来被杂草、树木遮挡着,如果人要见它们,就必须涉险靠近去,此时耳边忽然有人在小声说话,本来心里就有一种畏惧,这样,心里一慌,扶着或者拉着树木或杂藤等的手一松,人就摔下悬崖去了,那里还会有活着的人!?”覃金田又说道。
覃金田说完,便去拿出两只手电来说道:“今天晚上,让田理麦走前面,我在最后,这夜晚上那些狗子是会真的攻击人的!”
于是按照覃金田的安排,行走的顺序为田理麦、罗思思、顾菲菲、刘军文、杨婷婷、孙军莉,最后是覃金田。
一行人出得屋来,但见晨溪大寨灯火万家,月亮悬于天际,掩映在树林中的晨溪大寨似朦胧烟雨,但是,当他们一行出了覃金田的院坝进入墙沟后,感觉则完全象是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墙沟里非常黑暗,既看不见墙沟外,也看不见墙沟内,两只手电田理麦拿一只在前面,覃金田拿一只在后面!所谓“前照一,后照七”,田理麦的那手电只能管他自己,倒是覃金田在后面将所有人都照着了一点,但由于中间的人较多,走在覃金田前面的孙军莉、杨婷婷倒是看的非常清晰,但在稍前一点的罗思思和顾菲菲则只能看了个大概!
在墙沟里走了一段时间,南方来的顾菲菲打了几个趔趄,险些摔倒,都好在被刘军文扶住了,所以,顾菲菲站住说道:“覃叔,这手电少了,看不见,不安全,我们就不逛了,回去吧!”
覃金田贝顾菲菲不去了,又实在不好说再去,就说道:“顾部长,我们这里的一个四合添津的大院,你们应该去看看,先前白天你们没有去过的!”
“算了,覃叔,夜晚上也看不见个什么,手电又少,就不看了,我们回去!”刘军文见顾菲菲已经几次差点摔倒,顾菲菲又提出不去看了,便赶紧说道。
“要得,我们回去,连续走了两天,都感觉有些累了!”杨婷婷地附合道。
覃金田见三个大一点的都坚持不看了回去,便也不再坚持,于是一行人往回走!
回到覃金田的吊脚楼房里,大家在堂屋里坐定,田理麦说道:“如果是手电够的话,这夜晚的晨溪大寨真还值得一逛!”
听了田理麦的话,顾菲菲看着刘军文说道:“刘军文,下次团队来时,告诉大家每人带上手电,然后,晨溪大家的夜晚就是穿越晨溪大寨的墙沟,走墙沟,品夜色,看夜景!”
“顾部长,那些人你不说,他们也各是要带手电的,你说夜晚穿越晨溪大寨的墙沟,只是那些狗子怎么办?”刘军文说道。
“刘经理,如果你们只是穿越墙沟,不进到家户人家的房屋里,你们尽管放心好了,那些狗子是不会到墙沟里来咬人的,它们晚上要守着主人家的大门!”覃金田说道。
此时,田理麦远房的姑姑田平英在厨房里忙完了,她来到堂屋问道:“刘经理,顾部长,明天早晨你们是吃米饭还是吃面条?”
“田孃孃,我们明天早晨就吃面条吧?!田孃孃,你一直在忙,倒是我们那八桌人到时候吃么子,要商量一下!”刘军文说道。
“刘经理,那是要看你们那些客人爱吃么子!”田平英说道。
“田孃孃,以面条为主,每桌熬一盆稀饭,蒸点土豆或者红苕,煮些玉米棒子,每人两个鸡蛋!也就差不多了,如果有咸菜也准备点!”顾菲菲说道。
“顾部长,这些我们做得到,只是每人的价钱——?”田平英看着顾菲菲试探着问道。
“你这个背时的右客,又是钱、钱、钱的,不说钱你嘴巴过不得是不?”覃金田待田平英一说完立即就说道。
刘军文和顾菲菲相视一笑,没有理睬覃金田,顾菲菲说道:“每人十块钱,一桌一百块!”
田平英低着头想了想说道:“顾部长,按说呢,这一桌一百块钱也够了,食料要不了几个钱,但是,我们还要请人帮忙,要给他们开工钱,工钱一开,也就没有什么钱了,一桌你还加二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