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仕堂说道。
“王哥,琼琼姐,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过几天我们在晨溪大寨等你们!”杨错说道。
天已经完全黑了,杨错与王仕堂和李琼琼告辞后,驾着车径直往晨溪大寨而去。杨错开得较慢,田理麦上车后不久便睡了过去。杨错在中途停了一下车,主要是看看田理麦有什么不正常没有,他见田理麦睡得很香,便又继续驾车前行。
到晨溪大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近十点钟了。杨错不愿让别人看见田理麦醉酒的样子,便任何人也没有告知,就连蒋雯雯和妹妹田理玉他也没有告知。
杨错将车停好之后,他试着听了几声“哥哥”,但田理麦睡得很沉,没有反应。
杨错将田理麦从后座位上将田理麦扶起来时,田理麦“哼”了一声,杨错说道:“哥哥,我们到了,来,我背你进屋去!”
“嗯——,弟,你扶着我就行,我自己走!”田理麦好象清醒了一点。
田理麦将车门锁好之后,扶着田理麦慢慢地往覃邓六的吊脚楼屋里走。也许是车子的轰呜声惊动蒋雯雯、蒋金平和妹妹田理玉、金玉,还有罗思思。这五人都到阶檐上来了,见田理麦被杨错扶着,几乎都不约而同地问道:“他怎么啦?”
话还没有说完,五人又都几乎是同时跑了拢去。
“哥哥,他没事,是喝酒醉了!”杨错的话让所有人的心落下了地。先前,大家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事故呢!
“杨错,你哥哥在哪儿喝了这么多的酒,醉得连路都不能走了!”蒋雯雯的口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雯雯姐,先把哥哥扶到屋里睡下了再说。”田理麦说道。
大家帮着杨错将田理麦扶到了田理麦的房间里,让他在床上躺下,田理麦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房间里的人,见蒋雯雯在他身边,他笑了笑说道:“雯——雯,我今天非常高兴,我、我、我告诉你,妹妹的事情搞定了,雯雯——,我真高兴!”
蒋雯雯听了田理麦的话,轻声说道:“麦,你再高兴,也不能喝这么多的酒,这让人多难受!”
田理麦没有理睬蒋雯雯的话,翻过身去似乎又睡着了。
杨错此时才说道:“雯雯姐,今天我们早晨在我们家吃早饭时,我们家的一些亲戚喝酒,哥他都没有喝,直到中午我们两人赶到大喜场垭场峁那家‘士家味’餐馆吃中饭时,哥他主动要与那张老板喝酒,张老板陪他,他们两人一人喝了半斤。哪知下午我们到火龙坪镇后,上卫生间出来却又遇到了哥哥的老同学李琼琼和王仕堂,他们两人是新婚后回来玩的。老同学见面,自然又要喝酒,所以哥哥他喝醉了!”
罗思思听了杨错的话,立即问道:“杨错,你是说哥哥他是被王仕堂和李琼琼灌醉的?”
“不是的,罗总,是哥哥他自己主动要喝的,别人劝都劝不住的!”杨错说道。
见田理麦睡着了,蒋雯雯问杨错道:“杨错,你哥哥去你们家如何?”
蒋雯雯的话问得有些模糊,但杨错却明白蒋雯雯的意思,杨错说道:“雯雯姐,一切都很顺利,我爸爸、我妈妈和我外公、外婆以及所有的亲戚们都非常高兴,在开工仪式和我和玉妹订婚的时候,他们都要来!”
蒋雯雯点了点说道:“我懂了,杨错,怪不得你哥哥要喝醉,也值得醉一场!”
妹妹田理玉一直靠在田理麦的床边坐在轮椅上,她两眼紧紧盯着田理麦,眼里一片关切之情,兄妹情深溢满双眼。
蒋雯雯看了看田理麦,然后说道:“没有什么事,我们都去睡觉,让他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金玉给田理麦倒来了一杯冷开水,放在了田理麦的床头柜上。也真是凑巧,金玉端来的水刚放在床头柜上,田理麦突然翻身起来一边轻喃着“水、水”,一边自己去床头柜上摸索着找。
蒋雯雯见了立即将水杯放到了田理麦的手里,田理麦端起水杯,眼睛都没睁,便喝开了。田理麦一口气便将杯里的水喝了个底朝天,喝完之后,自己准确无误地将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
金玉见田理麦喝完了水,便拿上杯子出去添水去了。
杨错说道:“雯雯姐,你们都去休息吧,哥哥他醉成这样,我不能离开,今晚上我就在这里与哥哥一起睡,如果他需要什么的话,我可以照顾他。”
蒋雯雯看了一眼杨错说道:“那也行!我们去休息。”
蒋金平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田理麦,对杨错说道:“杨部长,你要注意,要让姐夫他侧着睡,千万别让他仰躺着。”
“这是?”杨错一时未懂。
“仰躺着,如果呕吐的话,吐出的污物容易堵塞呼吸道,而侧躺着则可以避免。”蒋金平解释道。
蒋雯雯、蒋金平、罗思思和妹妹田理玉离开了,房间里只留下了杨错一人,杨错将田理麦搬动成侧躺之后便也想去洗漱睡觉,这时金玉端着一杯水进来,见房间只留下杨错一人,便问道:“他们都走了?”
“嗯,他们都走了,金玉你把水放那里后,你也去休息吧?!”杨错说道。
金玉将水杯放好后,并没有按着杨错说的去休息,她站着对杨错说道:“杨部长,这次麦哥哥醉酒肯定是觉得了却了他心里最大的一直没有说出来心愿,他是个性情中人,他一高兴,只要有人陪他,他又哪能不喝醉?”
杨错看着金玉,觉得金玉对田理麦的了解堪比蒋雯雯!杨错没有设话。
“唉——,”金玉叹了一口气之后,又说道:“真真让人担心,到他们订婚的那天,麦哥哥又知会醉成哪样?!”
金玉说话那话之后,没有与杨错打招呼,便离开了。
杨错于疑惑的眼光看着金玉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麦哥哥——。”
第二天早晨,田理麦醒来得很早,他见杨错睡在自己的铺上,他拍醒杨错问道:“弟弟,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喝得特醉?”田理麦摇摇头,觉得自己的头都还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