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亲王,果然很可怕,但是又很俊美,气度不凡,这种一边让人迷醉,一边让人恐惧的姿态,却牢牢地抓住了所有人的心。
绿婉咬着嘴唇,回头看看,见自家小姐也是痴痴的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这才冷哼一声,拉紧了小姐的衣袖:“小姐,我们走!既然如此,也别怪咱们以后不讲情面!”
尚清荷抬头看看绿婉,微微蹙眉,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韩映雪撇嘴,盯着某人的面颊,伸手将人退到一边,自己鼓着肉嘟嘟的面颊哼哼唧唧的走在前面。
夏凝远不怒反笑,一脸好奇的盯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这是,吃醋呢?
“怎么?有危机感了?”戏谑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前面气呼呼的走路的人一个踉跄,若不是被绯月扶着,可能就摔倒了。
夏凝远不禁哑然失笑,将人抓到怀里,打横抱起,也不顾小丫头的挣扎,大步走向河畔。
乌篷船换了两层的楼船,毕竟那一点点乌篷船四处透风,这样寒风萧萧的大年夜,他不想因此冻坏了小丫头。
近卫都换上下人的衣服,立在船舱各个角落,厢房内东西准备的一应齐全,红泥火炉烧的旺旺的,精致的裘皮地毯铺在地上,小脚丫陷进去,暖暖的,软软的,舒服得很。
绯月手脚麻利的给人泡茶,船上除了自家小姐和她,遍全剩下男人了。
“今年,咱俩一起过年,就咱们俩。”夏凝远取来一块蒲团,韩映雪眨着眼看了看,这才慢慢的走了过来。
不知为何,就咱俩这句话让她心中一动,压抑的醋意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这个人是她的,怀里还揣着证明书呢,所以,谁都抢不走!
见她的脸上终于没了怒意,夏凝远这才将温好的酒斟满酒杯,递了过去。
小几上摆着各种吃食,苏州的年夜饭,京城的年夜饭,还有她最喜欢的蛋黄酥,两个人的饭,却整整的摆满了一桌子,热气腾腾的烟雾蒸腾了,眯了她的眼睛。
这一刻韩映雪是感动的,这么冷的天气,如有一个人时刻惦记着你,将你最喜欢的一切不远千里从京城带过来,且还热气腾腾的,任谁都会感动。
“夏凝远,这第一杯酒,我敬你!”一到这种时候,她嘴就笨了,平日里拿着合同去忽悠人签字的本事荡然无存,只能磕磕巴巴的说着无关痛痒的话,而后仰头喝干了杯中酒。
男人越发懒散的坐在一边,即便有凳子,二人也是随意的坐在蒲团上,下面垫着厚厚的羊毛毡子。
屋子内蒸腾的热气让他下意识的扯松了袍子,懒懒的靠在墙壁上,大刀阔斧的坐姿透出几分狂放不羁,散乱的黑发如瀑布一般流泻下来,那双狭长凤目却带着不明所以的意味深深的看着她,看着她饱满的唇瓣沾了酒水,变得润泽而剔透。
这是小丫头敬自己的第一杯酒。
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洒脱之中满是恣意豪放,他就像是不受拘束的风,恣意而动。
“先吃,吃饱了,我陪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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