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嘛!”她东西还没弄完呢!
夏凝远瞥了眼神后,绯月连忙道:“余下的奴婢来做就好。”
男人眉梢一挑,看着怀里的女子,意思再明显不过。
咋样,没你事儿了不是?
韩映雪鼓着腮帮子,左右看看周围一个人没有,这才怯怯的拦着他的脖子,将脑袋缩进男人的怀里。
这样好么?还没成亲呢,这算什么?同居?好吧她不是古人,但是还是会让人觉得不好意思啊……
卓文咬着草根,瞧着某位英姿飒爽的王爷千岁横抱着自己心爱的人走过院子,那双阴沉狠戾的眸子柔和的恍若是一汪春水,他从来没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看到过这种神情,平常露出来最多的,只有冷若冰霜的一张面容。
卓文茫然的眨了眨眼,仰头看看一直蹲在自己身边的虎子,痞痞一笑:“怎么,你今儿晚上是打算陪我了?”
虎子嗷呜叫了一声,趴在卓文身边,爪子还搭在他的肚皮上,不知道是喜欢他,还是为了看着他。
腾格尔立在自己的厢房里,屋子里黑漆漆的么有一丁点儿的光,但他依旧能借着天光看到外面那颀长的身影缓缓经过。
恭亲王,虽然七年未见,但这个人依旧能让他的敌人心惊胆战,如果说七年前这个男人是稚嫩的幼兽,那么现在他就是张牙舞爪的凶兽,不但毫无死角,且毫无破绽。
果然如左贤王所说,现在的夏凝远唯一的破绽,就是他怀里的那个女人,为了她王府都不住,反而来住这样一个狭小的宅院了么?
滕谷尔关上窗户,走到床前坐下,常年的草原生活,匈奴人的眼睛也都适应了夜晚。
而在他的隔壁,武野臧也静静的瞧着恭亲王离去的背影,藤原平丸说过,这两个人都不能留,但是武士必须要布防在东南沿海,能深入西北的,也就只有他了,所以他要做的就是一招毙命,而后自尽而亡,可是现在身边多了一个无常,两个护院,让他捉襟见肘,着实也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武野臧也只能蒙上被子睡觉,一夜不做任何动作。
夏凝远将小丫头包进卧房,周氏虽然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也未作阻拦,女儿本就喜欢这个人,她更希望看到她一直快快乐乐的。
桐姨将洗刷的东西搬进来,换了一壶热茶就退下去了,韩映雪脚丫子一沾地就蹭蹭蹭的退出去很远,一脸的六神无主。
好吧,她总共就跟这个人,就跟这个人在一起过两回,一次喝醉了一次不省人事,像这么清醒的待在一起,还是头一次啊有木有!
小丫头羞得满脸通红,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是因为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夏凝远就这么静静的立在门口,一脸趣味的看着小丫头忽然间变得通红的面颊,看着她慌乱的移动着黑黢黢的眸子,这样的小丫头让他觉得有趣。
于是男人一动也不动,狭长凤眼半眯起来,眼尾的弧度上扬的厉害,拢出浓到极致的魅惑,凉薄的唇角微微扬起,透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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