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她不想去牢房,她是京城官宦人家的女儿,父亲官拜三品,是堂堂兵部尚书,她美好的人生还未开始,若是进了牢房,她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王爷……”她抖着声音还想求情,无常挥挥手,便有护卫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压住她的胳膊,往后拖拽。
“住手!”人群中,传来一道醇厚的男音,人群自动分开,完后看看,夏铭渊便这么从容的走了进来。
从文雨看到太子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哭喊着:“太子殿下,救救文雨啊,这跟文雨没有任何干系啊!”
此时大夫已经挤了进来,正给韩映雪洒药,小人儿没流一滴眼泪,更没有喊一个疼字,黑黢黢的眼睛只冷冷的看着从文雨跟夏铭渊,瞧不出她的表情,但却能让人感觉到其中阴沉压抑的气氛。
夏凝远紧紧的握着她另一只手,将人半搂在怀里,狭长凤眼也冷冷的瞧着突然出现的夏铭渊。
或者说,这个人并不是突然出现的。
“皇叔,就当是侄儿为文雨求个情,毕竟她是兵部尚书的女儿,抓进大牢,有损一个姑娘家的名望。”他扫了一眼躺在地上半边脸肿的老高却依旧昏迷不醒的韩秋月,淡淡道:“既然她是藤江园掌柜,皇叔不免从她先开始审理,文雨就暂时先住到本宫那里,若是皇叔要审问,侄儿必定带着人鞍前马后,听皇叔调遣!”
夏凝远冷冷的扫了一眼从文雨,这个女人立刻哭出声来,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流,肩膀一耸一耸的,怎么瞧着怎么可怜。
求情?简直就是个笑话!
“映雪,你怎么看?”他低头,狭长的眸子里倒映出小人儿冷静的面容,看的他异常心疼。
真的不痛么?划你一刀子,深到血流不止你就知道痛不痛了!
韩映雪迎视着夏铭渊的视线,淡淡道:“古语有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殿下只不过是太子,便要动用私权了么?”
夏铭渊一愣,再一次深深的看着韩映雪,眸子扫过她冷漠淡然,却依旧可爱的面容。
明明知道情况不对,但他的脑海里依旧横过那副画卷,那副他亲自动手画的,挂在东宫墙壁上的千山映雪图!
冷,果然够冷,高高在上,圣洁无暇,却又透出拒人千里的冰寒,让他打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子凉气,肌肉下意识的抖动,因为寒冷,更因为兴奋!
韩映雪,你,很好!
夏铭渊眯起眼睛,柔和的眉眼因此变得凌厉起来,透出侵略的杀意。
夏凝远见状,见小丫头扯回自己怀里,淡淡道:“殿下,此事不可纵容,刺杀太子是大罪,不容得半点马虎!”
一道刺杀太子的罪名扣下来,别说是从文雨,即便是夏铭渊凑惨白了脸色,神情带出几分暴躁!
刺杀太子,这的确是重罪,而且就算是父皇在此也不会轻饶任何跟这件事情有关系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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