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干枯的枝干下,几个青年人围坐成一圈,中间一个小火炉烧的正旺,柴火噼啪作响,上面问温着一壶酒,桌子上摆着点心瓜子之类的小食,他们边说边笑,时不时回头看看。
透过透明的琉璃窗,能看到外面谢飞的风雪,街道一片茫然,天地如混为一谈。
“古人云,赏雪为一大雅事,而今我等不用忍受风寒,得意赏此佳景,不如大家赋诗一首,可好?”
有一青年出声,顿时引得周围的人连声附和,众人便瞧着外面的雪景,一一赋诗,引得四座连连叫好。
夏铭渊抖落了一身的积雪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帘子撩起来,涌进一阵寒意,再放下时,寒意消散,全化作浓浓的温暖。
沧月带着他来到靠窗的角落,要了热奶茶跟点心,便立在一边,小心戒备。
韩秋月跟从文雨都被抓进了大牢……
夏铭渊蹙眉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景,耳边是文士们各种夸赞雪景的诗句,他颇有几分感慨,即便是远离长安之地,依旧有这么多有才华的文人聚集,只从这一点上,就不难看出恭亲王的治理有方。
夏铭渊皱了皱眉,命沧月取来执笔,写下一封信,而后道:“送回京城,给王明志。”
沧月应了声是,什么也没问,而是直接接过信件,转身往外走去。
牢房内,韩秋月慢慢醒了过来,半边脸疼得厉害,她捂着脑袋眯起眼睛往四周看看,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牢房里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她抖着嘴唇,喃喃自语,而后像疯了一样扑倒围栏上,也不顾半边脸的疼痛,叫嚷起来:“为什么抓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父亲是京城三品大员,你们凭什么抓我!”
她的叫嚷声很快就引来了狱卒,狱卒恶狠狠的用手里的棍子敲打着围栏,吓得韩秋月
一哆嗦,松了手,跌坐在地上。
“嚷什么嚷?我们县太爷一向公正,难道还会错抓了你不成?”
“就是,能进的来的,全都是有罪的,你有罪没罪,你自己说了不算,大燕律一翻,就知道了!”
“我是遭人陷害的,我没有罪,是韩映雪,都是那个小贱人,都是她!”
话还未说完,狱卒手里的棍子就戳了进来,直接顶在韩秋月的小腹,将人捅的仰面朝天。
钻心的痛自腹部蔓延,胸口血气翻滚,一扭头,便吐出一口血来。
猩红的颜色染红了枯黄的干草,入目便是刺目惊心。
韩秋月张张嘴,想要呼救,想要叫大夫,却发现自己疼的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狱卒在外面恶狠狠道:“怎么,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映雪小姐的名讳也是你能喊得么?人家明年一回京,就是真正的恭亲王正妃了,你又是个什么东西!逼良为娼,刺杀太子,罪大恶极之人,别糟蹋了我们王妃的名声!”
两个狱卒你一言我一语的讥讽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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