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心中恼怒,但他还是不得不掏出银子付了钱,而后一直偷瞄着那包厢,希望借个机会能化解此中的矛盾,而这段时间内,他扭着儿子的耳朵拎到眼皮子底下,恶狠狠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连恭亲王的世子都敢揍?”
韦梓州摸着被打疼的地方一脸郁闷,他还问了窦赟这人是不是认识的,明明是太后的孙子,这窦赟竟然还说不知道,真是……
“我,我不知道他是恭亲王的世子啊,他们才回京,我哪想到……”
“哪想到哪想到!”长安伯气不过,又狠狠的抽了儿子的后脑勺一下:“你难道不知道太子跟恭亲王不对付!”
“那更好了,打了也打了,反正也不对付!”
“啪啪!”长安伯气的又是两下下去,儿子的后脑勺都快扇秃了。
“是不对付,但那更不能明面上表现出来,皇上本就像着这个弟弟,你这是找死呢不是?”
韦梓州撇嘴。
“我要你跟世子好好相处,最后在国子监你能多照顾照顾他!”
“哦……”韦梓州悻悻的应了一声,忽而想到那个粉嫩嫩的小娃娃,他忍不住抬头看看父亲,道:“郡主也上学么?”
“一般不会吧。”长安伯捋着胡须,虽然有女子学堂,但是一般人家的女儿家都不会轻易出门的,越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越是会在家中找单独的先生上课,反正有钱,请得起。
韦梓州脸上飘过几分失望,那小娃娃粉嫩嫩的,倒是挺可爱的,逗逗应该会更有趣些。
“父亲,我知道怎么做了。”
长安伯这才点点头,眼睛盯着那紧闭的屋门,眉头微蹙。
厢房内,何敏麻溜的给人又重新布了一桌子菜,未等韩映雪问,便说银子已经算在长安伯身上了,小丫头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掌柜的做的不错。
等上好了菜,何敏便退下了,夏凝远夹了一块虾,亲手给媳妇儿剥虾。
夏秋水眨巴着大眼睛,侧头看看,见哥哥也在给她剥虾,忍不住笑起来,往夏衍之身边靠了靠。
“以后若是有人欺负你,记得告诉哥哥。”
肉包子将虾肉放进妹妹盘子里,自己捏起帕子来擦擦手,小世子姿态优雅,擦个手都擦出一身贵气来。
夏秋水美滋滋的点头,大口大口的吃着虾肉。
夏凝远瞧着媳妇儿心情似乎不错,才道:“长安伯是皇后的娘家。”
韩映雪一愣,眨眨眼,而后便没有在说话。
即便她再怎么不了解朝廷内的局势,皇后对自己的态度她还是清楚的,那几句不轻不重的话,明摆着就是不喜欢自己。
“铭渊与我不和,也大多是她在背后挑拨。”
闻言韩映雪明了,而后心中突然就释然了,既然如此,打就打了,而且横竖自己不吃亏。
面对于媳妇儿的大度,夏凝远只是笑笑,朝中局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只是因为皇兄在,才能勉强压得住,只可惜,没人能够长生不死,连皇帝也不例外。
他轻捏着杯口,侧头看看低头给妹妹夹菜的儿子,将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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