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良辰,当得起人生最难忘的时刻。
“映雪……”他轻轻的呼唤着这个名字,害怕自己的声音稍大一点,就会吓到面前的人,伸手轻轻的碰触,面颊温暖而又柔软,触感真实到恍若是真的一般。
“好真实的梦……”
白修齐扬起唇角,美艳越发柔和,虔诚而恭敬的轻轻碰触着柔软的唇瓣,一点一点的,带着深深的眷恋和珍惜。
竹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越是小心翼翼,她的心里就越是难受。
为什么就对那个女人如此?这样小心,这样珍惜,这样毫不掩饰的爱慕……
眼睛一酸,泪水从眼角滚落出来,竹芯突然觉得自己是这样的卑微,这样的可怜。
而这滴泪水却吓坏了白修齐,他手忙脚乱的替她擦掉泪痕,柔声道:“若是害怕,那就不做了好么?”
即便是询问的声音也小心翼翼的,十分柔和,竹芯咬了咬嘴唇,干脆主动地扑上去,亲吻着男人同样温暖的唇。
即便明天醒来会遭受狂风暴雨也好,即便白修齐恨她也好,什么都无所谓了,她就是喜欢这个人,她就是有私心,她就是想把他据为己有,哪怕一次也好!
竹芯的主动让白修齐十分惊讶,记忆里的那个人虽然倔强但是绝对不会如此主动,但他并没有多想,白修齐一直以为这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所以她越主动,他反而越是激动。
“映雪,映雪!!”
直到最后一刻,这个男人搂着她还是喊着别人的名字,竹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疲惫的闭上眼睛,不做它想。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急匆匆的去白府通报,没多久,白府的老爷子白承熙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径直上了马车,待马车徐徐离去,街角才有人跟着转身离去。
“殿下,按照您的吩咐一切处置妥当。”
沧月立在夏铭渊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汇报。
太子殿下抿了口早茶,微微一笑,和煦而温暖。
“老爷子去了?”
“回殿下,是的。”
“那走,我们去瞧瞧!”
操控了这一切的人笑眯眯的站起身来,慢悠悠的往外走去。
而此刻的酒楼内,却已经是鸡犬不宁了。
“这个逆子在哪里?”白承熙恼羞成怒的走上楼梯,一只手还拽着小厮的领子,小厮心惊胆战的把人领到厢房门口,颤颤巍巍的往里指了指。
白承熙一把将人推开,怒气冲冲的踹开了房门,一甩袖子走了进去。
满地狼藉,衣衫交叠散落一地,自家的衣服自己认得,更何况上面还绣着字样。
老爷子气的双眼通红,顺着衣衫往前看去,床上帷幔遮掩,看不清楚里面的样子,但是从敞开的缝隙里,还是能看到隐约露出来的压挤成一团的被角。
他一把扯下帷幔,布料撕裂的声音在这片宁静之中十分清晰,嘶啦一声,惊的床上昏睡的人一怔,白修齐睁开眼睛,便正对上父亲恼羞成怒的面容。
“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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