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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按摩下来,老太后眉开眼笑:“你的那个游行哀家看了,真真儿的不错,若不是知道红袖是京城第一名妓,哀家还真的要以为她是狐狸精变得呢!”
韩映雪笑笑:“自然是用了障眼法,母后若是喜欢,便让她经常来给母后表演。”
“你的那个唇脂啊,还能做些别的颜色不?你瞧哀家这个年纪,用粉色的不像话,用红的又稍显艳丽,哀家现在也不知道改用什么颜色好了!”
“嗯,映雪觉得母后用枣红色的好看,等映雪回去专门给母后您做一个。”
“好,好!”
窦氏一高兴,就留着母子俩吃饭,而坤宁宫内,韦氏正焦急的在大殿之内走来走去。
“怎么会这样?铭渊,你说这件事会不会查到你的头上?”
“不会,我告诉过倩掖,这件事我不会插手。”
“这个埃姆雷,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说这些异邦人不可信,笨手笨脚的,竟出岔子!现在连宰相都被抓了,宰相可是你的人,若是没了……”
韦氏越发焦急:“不如我去上书房看看皇上的意思。”
“十四叔跟皇婶在。”
韦氏闻言搅着手帕怒道:“这个韩映雪,当真不懂规矩,听说她在武英殿外跪着不起求皇上做主?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入了恭亲王的眼的!”
而夏铭渊却只是笑笑,眯起眼睛想象着那娇小的身子跪在武英殿外哭泣的模样。
到底是韩映雪,拿捏住了父皇对她的那一丝愧疚,那便是她可以逾越的筹码!
“放心,宰相不会有事。”
“可是你父皇已经将人下了大理寺!”
“一国宰相,岂是说废就废。”夏铭渊轻轻的敲着小几,淡淡道:“不过是因为伤了秋水,这一家人才会如此。”
“那也不会影响到你?老九最近可是跟恭亲王走得很近,据说昨日还是老九带着人满城搜索呢,直接就越过了你啊!”
“夏铭浩?”夏铭渊冷笑一声,俊美的容颜荡出一点阴冷:“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他!”
闻言,韦氏也跟着点了点头,老九想要借机上来,的确还要多费些心思。
“想你父皇,十四就登基了,可你十四的时候,才刚坐上太子。”
韦氏拨弄着茶杯里的散叶,黑眸微沉。
“父皇身体安泰,必定能长命万岁。”
万岁么?
韦氏的眸子里闪过一点寒光。
狗急了还会跳墙,更何况是人?
韦氏得意的喝了一口茶,总之儿子在这个位置上一天,她就能心安理得一天,若是谁敢找她的麻烦,或者动儿子一根头发!
哼!
她下意识的抓紧了帕子,指甲陷入皮肉,掐出一片印子。
“铭渊,你也争点气,生个储君出来!”
韦氏轻笑,儿子没有太子妃,但是女人不缺,不管是楼兰的宫主还是韩子媚,总之,得给她生个儿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