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羞云拿来了一坛她酿的白酒火烧春。
宋源也是爱酒之人,且何言笑在信里提过她酿了白酒,要带来给宋源尝尝鲜,宋源早就盼着呢。
只是昨儿何言笑到了之后,便闭门不见,宋源就将这茬给忘了。
如今何言笑拿来了酒坛,宋源才想起何言笑酿酒的事,忙催促何言笑给他倒一碗尝尝。
这酒坛子一打开盖,顿时一股浓郁到刺鼻的酒香冲出来,把宋源馋的立马流出口水。
何言笑照例给宋源倒了一口白酒,让他先尝尝看,适应适应。
宋源这时候很听何言笑的话,让他干嘛就干嘛,很听话的抿了一小口白酒火烧春。
然后,宋源老脸就红了。
“好烈的酒!好酒!”宋源咽下嘴里的一团火,随后肚子里也燃起一团火,他便大喝了一声,“痛快啊!”
何言笑掩唇轻笑,说道:“父亲,这酒名为火烧春,我卖给靖国公世子郝翊岚五十两银子一斤呢。”
“咳咳咳……”宋源听了何言笑的话猛烈咳嗽起来,何言笑急忙给他递碗茶水喝。
宋源灌下一碗温茶,终于缓下了气,瞪着何言笑怒道:“死丫头!这么好的酒你才卖五十两银子一斤!你也太暴殄天物了!”
“呃……”何言笑汗颜,无奈的说,“父亲,这酒卖给郝世子是让他在他的酒楼里卖的,他也是要赚钱的,至少要卖到一百两银子一斤的价钱。我若是要价太高了,他怕是就买不起了。而且这是眼前刚拿出来卖的价钱。等这火烧春有了名气,卖火了,自然要慢慢提价的。”
宋源听了何言笑的一番话弄了个云里雾里,他哪里懂得商贾之术?
不过他听懂了一点,就是眼前刚开始卖便宜一点,等知道这好酒的人多了,价钱就会贵了。
想通了这些,宋源才算是安然点点头道:“那好,生意上的事你做主就是,小心点别让人给坑了。为父定然会给你撑腰,就是这商贾之道为父不懂。”
“父亲放心,一般我是不吃亏的。”何言笑笑着说。
宋源当然对何言笑这个义女很放心,她做事从来没有让他不放心过,无论做什么都很有道理,都很周全稳妥。
有时候想到这个义女今年才十四岁,宋源都有些惊异何言笑的年幼。
他的宝贝女儿宋倾淑过了年都十九了,眼看就到了双十年华,真真一个老姑娘了,却整日里跟个狗屁不通的小屁孩似的,连何言笑的一个衣服角都比不上!
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宋源一边在心里哀叹自己那个不成器又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一边将茶碗里的一口白酒慢慢品着喝完了。
喝完这一口白酒,宋源只觉肚子里火烧般的热,弄得他全身都热乎乎的,都想出汗了!
“笑儿,这火烧春实在是好酒啊!冬日里喝这北烧春可是能暖身的!为父才喝了这么一点,浑身都要热出汗来了!”宋源老脸通红的喷着酒气说道。
何言笑嫌弃的扇扇鼻子,“父亲,若是冬日里出征的军队,每个兵卒都带上一小袋火烧春,那么他们就不会冻出病来了。这火烧春驱寒很好用,比药都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