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被杨瑾煜扯的差点掉了手里攥着的玉佩。
杨瑾煜忙停下,抢走何言笑手里的玉佩,为她戴在腰带上。
于是乎,小两口离开了玉雕铺子,上了马车,一路出了城,去宝泉山游玩去了。
结果,姚娘就在焦急的心情下,在将军府火烧蚂蚁一样团团转的等到了晚膳时,也不见何言笑回将军府。
直到戌时末,何言笑的马车才回到将军府。
小两口手拉手感情很好的回了跨院时,姚娘急的正做在厢房里抹眼泪呢。
见姚娘急成这样,何言笑有点心虚,缩着脖子轻手轻脚的拉着杨瑾煜回了正房。
在暖阁软榻上坐下,羞花姐妹给二人上来温茶,何言笑喝了两口茶解了渴,问姐妹俩道:“姚娘还在厢房哭呢?”
“可不是。”姐妹俩看一眼厢房的方向,羞云道,“想起急坏了。”
何言笑吐吐舌头,杨瑾煜心情巨好的笑道:“何必这时候才来心虚?既然做了,那就不要心虚,让她着着急又不会少块肉。”
何言笑瘪嘴,没接杨瑾煜的话茬,吩咐花云道:“花云,你去把姚娘叫过来吧。”
花云答应一声,去叫姚娘过来。
姚娘得知何言笑回来了,高兴的什么似的,忙擦擦眼泪小跑过来。
见了何言笑,姚娘刚想说话,何言笑便不好意思的笑着说:“让你久等了,我去玉雕铺子取玉佩,忽然有点事情要办,没想到竟拖到这么晚。”
“不碍事的二小姐,听说已经找到我儿子远儿了?”姚娘急切的问道。
“嗯,找着了。”何言笑微笑点头,“薛启已经带着薛致远赶过来了,应是这两天就能到青州城。”
“薛,薛致远?”姚娘的眼睛有点呆滞。
怎么姓薛呢?
何言笑叹了口气,吩咐羞云将薛启的那封信拿来给姚娘看。
反正信里只说了薛致远的事,没什么可避着姚娘的。
姚娘颤抖着手,满眼泪光的接过信,就着榻几上的油灯将信看了一遍。
看着看着,姚娘便哭了起来,到看完了信,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杨瑾煜的好心情被姚娘给哭没了,他可没有何言笑的耐心和对姚娘的交情,有点不耐的起身而去。
何言笑见杨瑾煜走了,便吩咐花云扶着姚娘坐在软榻上。
“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呜呜呜……”姚娘将薛启的信捂在胸口,哭得声嘶力竭,“那天杀的薛夫人把你偷了去,又不好好待你,简直禽兽不如啊!还得我们一家家毁人亡啊!呜呜呜……”
何言笑看着姚娘哭成这样,也是一阵心酸,轻轻拍拍姚娘的肩膀道:“姚娘,想开些吧,左右致远已经找回来了,以后你们可以母子团聚了。你若是哭坏了身子,致远可就没有亲娘了。”
姚娘一听何言笑这么说,急忙抹抹眼泪忍下哭声,下了软榻“扑通”一下跪在何言笑面前,呯呯呯磕了三个响头。
何言笑没有阻拦,一脸怜悯的看着姚娘给她磕头。
这个大礼她是受得的,她已经打算惩治薛夫人,收拾薛家,给姚娘一家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