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剑岚仙山宗庭之上,剑宗的黄金大椅上镌刻着层云九重天和怒海波涛,万里江山舒展眼前。
那中年男子眉宇俊朗,宽额赤面,两道金色的眉毛显得与众不同。昂立的身躯仿佛可以背负整个世界,雄浑挺拔。所有的威严都凝聚在嘴角两侧,说一句话,似要显尽气吞山河的霸气。正是他轻描淡写的沉声责问,已散发出一股无人匹敌和抗拒的威压。他站在正中央,手扶在椅上,和那日云尘清风所看到的道风仙骨的剑宗,判若两人。
十大长老尾座一周,气度不凡;十二峰剑主个个正经危坐,面色凝重!
场上二十二个人,竟同时因为男子的一句话而微微发颤,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
“十二峰很会挑时候啊!”
寂静,鸦雀无声的寂静。
每个人都能听得到自己呼吸的微小动静。
“剑主的位子不好坐啊,说说,你们怎么想的?”
“属下唯剑宗马首是瞻!”
剑宗笑了笑,转到椅子前,稳稳坐下,突然,脸色大变。
他的脸色渐渐变成了紫黑色,一股墨黑的血从嘴角滴落,一口血箭从口中喷出,他的手伸向众人,一字一句恨道:“是谁?”
“我!”
坐上,突然站起一个人来,铁着脸,没有任何表情,好像是一座远古的黑色山峦停在了脸上一样!
第三峰齐月峰剑主石步承!
二十一人齐齐出手,用最强的攻击去制服抑或击毙石步承,毫不留情。
谋害剑宗,杀无赦!
“当!”
吃下所有攻击,黑脸男人忍不住血脉激荡,仍不免吐出鲜血,只见石步承的身体变形,像鼓起的山包一样,用力一张,身上的外衣炸成碎片!
一道浓重的黑色光芒幽幽地护着他的全身,能再二十一人的全力攻击下逃过一死,凭借的怕就是这件令人闻风丧胆的神甲!
“神魔烈阳!”
“不错,终于让我找到了!”
这一身甲胄,终于重见天日了!
不知是祸还是福,每次出现都会引发血潮,每次消失又会引发一场巨变!
“啊……”
总以为暗算剑宗是误食了熊心豹胆,原来是早有预谋!
蓝长老责道:“石步承,就凭一件神魔烈阳就想为你弑主正名,也未免太小看我辈了吧!”
二十一人同时觉得头昏眼花,再去看时,面面相觑,心惊胆寒!
刚才攻击石步承的人,全部显出了中毒的迹象,好歹度的算计,石步承这是要一举覆灭剑岚仙山啊!
“石某从未小看过诸位,只不过,神魔烈阳甲上涂抹了一味毒药,不知蓝长老有没有把握为你自己解毒呢?”
“哼!雕虫小技!”
“就算你可以为自己解毒,那他们呢?只怕一个一个解毒,最后时间不够用啊!”
“石步承,你卑鄙!”
“我,卑鄙吗?为了这一天,我准备了五年,这五年我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你们又知道吗?”
什么情况?
剑宗的坐垫下,藏着几枚牛芒软刺,喂着剧毒。
一落座,牛芒软刺便穿透衣服,刺进了皮肤的毛孔之中,瞬间游进剑宗的心脏……
见血封喉的剧毒,不给剑宗任何反应的机会。
用神魔烈阳甲抵挡群起而攻之的强力攻击,保住姓名,突发奇想地在神魔烈阳甲外涂抹了毒药粉剂,每个出手的人,都会中毒!
纵然有蓝长老起死回生的木系神技,以一人之力,又能为几人施救呢?
石步承为什么要这样做?
身为第三峰的剑主,还不满足吗?
石步承的笑声很洪亮,响彻了坐宗庭大殿!
“你似乎得意得太早了些吧……”
石步承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突然愣住,说不出话来,发疯似的一种恐惧从脚底瞬间窜上了头顶!
“谁?是谁装神弄鬼?”
“用几根牛芒软刺就想要我的命,真不知道你是老眼昏花还是太天真!”
“怎么可能?你竟然没死!”
“我当然还不能死,如果我是你,就会把一切都交代出来,你觉得呢?”
“剑宗饶命!”
石步承腿一软,跌落下椅子。
“就算是穿着神魔烈阳,你还是个懦夫!说吧!”
“是……是幽冥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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