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大富翁了。”
瑶草讶然:“真的?你们没算错?”
“当然真的,为主这三年攒的,大都是外婆家得的呢,嘻嘻嘻嘻。”
瑶草见他们高兴,捡起两个红荷包分别装了四个小金锞子递给青果青叶:“你们跟着我辛苦了,赏给你们。”
青果青叶接在手里喜出望外:“小姐,这可值四十两银子啊,真的给婢子们?”
瑶草笑着点头:“是,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青果青叶喜滋滋磕头:“谢谢小姐。”青叶张大嘴巴:“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小姐,明年还有啊?”
瑶草噗哧一笑,再次点头
瑶草这些年一心想斗简小燕,斗瑶玉,保护母亲,努力生存,混没注意过自己有多少银钱。想起母亲所说外祖家生意都是姐妹集资做本,利益均分,不免心中雀跃,起个居安思危心思。可是做生意她一窍不通,别人她也羞涩不敢找,就连表姐也不敢问,怕她们笑话自己满口铜臭,可是瑶草经历告诉她,为人处世必须自己有本事有本钱立得起,靠别人都是虚的。思来想去,悄悄去问与自己最相宜的五哥表哥方英勋:“五哥哥,你这些年压岁银子有多少啊?”
方英勋摸摸脑袋,嘿嘿一笑:“问这个作什么?”
瑶草故作散漫:“随口问问,不说算了。”
方英勋忙换她大丫头:“冷香,你来。”
冷香丫头进门笑嘻嘻给瑶草福一福:“表小姐安。”再问方英勋:“五少爷您吩咐。”
方英勋问道:“我问你,我月钱压岁钱统有多少?”
冷香笑道:“五少您总是左手来右手去,不是婢子拦着只怕早没有了,您问这个做什么?谁要问您借银钱呢?”
说话间不经意瞟了瑶草一眼,瑶草顿时脸色一红,自己竟然被当成带打秋风的了。
他的动作太明显,方英勋顿时恼了:“问你就说,多话。”
冷香微微变脸,随即平复,反倒盈盈笑了:“婢子前些时候约莫清点下,约莫二三千银子吧,婢子给您取来?”
方英勋挥手:“多口,下去。”回头问瑶草:“你?”
瑶草忙摆手:“我不要钱。”
方英勋玩味一笑:“那表妹这是?”
瑶草忽然把脸一红,似乎捞银子不该是闺阁女儿该做事情,顿时后悔了,急忙抽身要走。
方英勋忽然抢步拦住瑶草:“嗨嗨,这样不地道啊,你这样说一句留一句,还叫不叫我读书啊,我今儿怕是一夜不得睡光琢磨这事儿了。”
瑶草把脸在一红,暗暗一掐手心,豁出去了:“我只是想问问,你的私房银子如何花费,嗯嗯,也不是,一般花费意思,就是能不能,能不能越花越多了的意思……”
柯家为大房之子想做生意,父亲柯三爷连夜奔波呵斥,痛心疾首,自己若做生意被他知晓,如何了得?由是,瑶草越说越没底气,越说声音越低。“
方英勋噗哧一笑:“月花费钱越多,是不是跟我大爷似的,买了茶叶丝绸,出海换取宝石、琉璃,稀罕物件,回头用宝石琉璃换银子?”
原本怯弱灰心的瑶草,又眼亮晶晶燃起希望,瞅着方五少低声嚷嚷,声音里满是期待兴奋:“五哥哥有门路啊?”
仗义五少
方英勋摇头一笑:“之乎者也我倒懂得,这做生意实在不摸门。说实话,我宁愿做这些事情,又散淡又随意,只可惜我们祖父母父母都不许,说我们父子天生是个读书料。要不我倒可以帮你,现在是不成。再者,姑父有俸禄,姑母有红利,你还愁银子呢,乖乖做你的大小姐,纵明儿缺钱,只管来找我,我一准帮你,千儿八百不在话下。”
瑶草只想为自己今后幸福生活开辟一条新路,多一分保障,闻听方英勋之言,顿时泄气:“啰啰嗦嗦等于白说,你的银子都给我?我一年要一千,你有么?心兰姐没意见啊?我不过不想吃闲饭,成日靠父母,或者说……”
方英勋道:“或者什么?”
瑶草忽然失却了跟方英勋罗嗦兴致,遂一笑起身:“算了,说了你这个富家公子也不懂,你好好读书罢,当心三舅板子。”
方英勋过年也被拘着读书,正闷的发狂,瑶草自己一头撞来,正好说话解闷,岂能白白放过去,又见瑶草欲说还休,兴趣更浓,飞身靠在门上,挡住瑶草去路,笑道:“你如说服我,或许我可以给你介绍个生钱门路,凭我的面子,让你参与一份也未可知。”
瑶草半是疑惑半是喜悦:“真的啊?”
方英勋点头:“嗯!”
瑶草犹豫片刻,方道:“我今日所说入五哥之耳便烂在肚里,五哥能保证么?否则,你再是能让我去白拣金砖,我也不说了。”
方英勋狐疑盯着瑶草:“什么事情这般神秘难以启齿?”瑶草闲闲坐着,静静等候方英勋下文,一幅他不保证就拉倒架势。
好奇心占了上风,方英勋举起右手:“我发誓,倘若我失言,叫我,叫我一辈子打光棍儿。”
瑶草闻言噗哧一笑:“心兰姐可要伤心了。”
方英勋也嘻嘻笑:“我不说就行了呗,现在可以说了吧,什么事情让你这般急切想赚钱?要知道多少商贾想抽身上岸,转行做官,就似我父亲一般。你闺阁女儿倒要参合这个?”
瑶草点愣一愣,叹口气,决定隐下家丑,大而化之一番大道理出口:“唉,说来话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