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淳歌急忙为乐水倒了杯水,乐水喝下了依旧是啧啧赞叹,说道:“这个林拓,竟能想出那样一招,倒是光明正大地向皇上宣战。”
“宣战了,未曾想林拓竟也这么礼待,未战先宣战,此乃春秋的做法啊。”想那春秋战国时期的春秋,打起仗来与后面的战国可是截然不同的,在淳歌两军对垒,先礼后兵,可战国却不同,往往是想打就打,现今的人大多采取战国的做法,独独是最该采用战国做法的林拓,用的竟是春秋做法,委实令人匪夷所思。
“是啊,他竟在一边境之处,向天下人宣示他林拓登位,你猜猜他用的是什么法子。”乐水偶得一挑眉,那神情像是小时候与淳歌玩笑一般。
“林拓这等绝顶聪明之人,绝对不会自己登基的。”淳歌了解林家的历史,因此知道林拓绝对不会用和前任同一种方法,自我登基的。
“确实,他身旁的一个谋士竟称他不注意,将龙袍披在了他的身上,一时间所有人都瞧见了,因而林拓不得已也称帝了。”说着说着乐水却是有些疑惑,问道:“若是没有林拓的旨意,那谋士敢那样做,可林拓本就是反贼,有何必多此一举呢。”
“黄袍加身,可真是高招。”淳歌忍不住佩服道:“你想,如今天下是太平之时,当今圣上虽沉迷于丹药,但也不曾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此刻谋逆是与天下人为敌,失的可是人心。”
“倘若林拓是无可奈何等位,将来成功了,便可杀了哪位谋士,以表愧疚,也算是给了天下人一个交代,百姓哪里知道那么多自然会觉得,林拓为了给天下人道歉杀了自己的谋士,那是重视百姓。”淳歌挑了挑眉,一副下面的你知道的样子。
“如此一来,民心自然而然就归于他了。”乐水这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这出戏就一个作用,可不是林拓的作风。”淳歌一脸‘你想得太简单了’的样子,说道:“你再想,若是林拓起兵失败,这责任”
“这责任便归于那个谋士,只要将那谋士推出去,林家便能保全。”乐水深深感叹啊,果然是官场老狐狸,前路后路都算计得满满的,世间竟有这样的人。
“典型的林拓风格,无怪乎林拓能在朝堂上独占鳌头数十年。”淳歌深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复又松开。
“哥,林拓要往南打。”淳歌紧闭着眼陈述这个如事实般的猜想。
“为何。”林拓自立为帝,自然是要往北方打的,一则京城在北方,二则他的势力集中在北方,往北打那可是天时地利人和啊。
“北方的北王,可不是吃素的。”淳歌抿嘴一笑,无力道:“皇上在南方,除了皇上能让局势变得更乱,他的势力便可更强,再者则是他将我们看成了软柿子,不捏我们,捏谁啊。”
“出战的当真会是林洎。”乐水皱了皱眉头,林洎是陪伴淳歌走出低落的挚友,两个互相了解的人,要是打起仗来,重不得轻不得,只能是一味地纠缠。
“会,一定会是林洎。”淳歌脑海中闪过一丝想法,轻声说道:“哥,若我是一军主帅定然不会攻打杭城。”
“持久战”乐水一想他们杭城岁富饶,但以一城供应数万军粮那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要是林拓他们占据了各个关卡,只要按兵不动,他们就会被活活饿死。
“哈哈哈”乐水想到这儿,不得不笑:“想当年都是咱们围着人家,断人家的军粮,未曾想在自己的地盘还能遇上这样的事儿。”
“持久战那时下策。”淳歌露出沉思的神情。
“林拓的兵有十万,但却不足以包围我们,包围战是不可能的。”乐水想了想,说道:“我们兵马不足,林拓也有后顾之忧,况且他的兵有一部分在边境,能动用的兵马也不多,要是想速战速决”
“偷袭”
“偷袭”
淳歌与乐水一同想到了这个词,出其不意才能以最少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成果。再者说林拓的人马是否埋伏在杭城,尚是未知之数,要是来个里应外合,淳歌也只能是鞭长莫及了。
“莫非他真要偷袭杭城”乐水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杭城乃是兵力最强的地方,要是一击不中,便要全面开战了。”
“我所担心的是我们不得不派兵去镇压其他地方,从而是杭城的防守有了空缺。”虽然苏见豫有自己的兵马保护,但是杭城的百姓没有,一旦出现漏洞,等待杭城的将会是一场殊死搏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