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这三个时辰,我不想用在练兵上,你们命人将营帐收起,咱们五万人坐在一块一起聊聊。”淳歌淡笑着看着四位将领,果不其然,淳歌刚一说完就看着这四人与吴语脸上惊讶的模样。然他们还是照着淳歌的话去做了。
五万人坐在一起,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场面,大家伙听闻淳歌要和他们聊天,自发地坐成一个圆,这五万都是统卫的精英,耳力非凡,淳歌则是坐在最中央。
“将士们。”淳歌席地而坐,是那样得洒脱:“我是官淳歌,这一战的主帅。”
“今日便是决战之时,此刻咱们坐在一块,不讨论什么军情,就随便说说自己。”淳歌盘膝坐着,笑道:“可以一生的憾事,也可以是这辈子最怀念的,总之随你们吧。”
“大人,咱们可是粗人,话不中听,您可别怪罪。”一男子大声叫道。
“畅所欲言。”淳歌深知这一战又去无回又怎么会和人家计较这些事儿呢。
“大人咱们在统军处长听闻您的大名,十三、周路、阿九这些人无一不佩服你,咱们倒是想听您这辈子的憾事。”许是淳歌太过亲和,又或是他们自己命不久矣,这会儿倒是一点都不将淳歌当做外人。
“憾事啊。”淳歌微微皱眉,说道:“我这一辈子,喜事不多憾事却不少。”
淳歌清了清嗓子,说道:“若说是最遗憾的,便是让我的兄长官乐山客死他乡。”
好在淳歌并没有打算深入地叙说这件事,反倒是趁着这个契机,反问道:“你们呢?”
这一问,底下可就热闹了,有的说是媳妇生儿子时,自己不在家,有的说是违心的杀死了一些大臣,还有的说是没娶老婆,总之零零总总都是些琐碎的,可却最是真是。
“那大人,您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是什么啊。”一男子高声喊道。
“遇见一个人,一个与我相知相思的人。”淳歌的脑海中涌现出林洎的模样,真不知那人现在可还安好。
“是啊是啊,我听说大人极是深情呢。”淳歌话音刚落,就有一些士兵开始科普淳歌的八卦,淳歌也只能摇了摇头,谁知道八卦传到最后,变成了大家互相交流自己的糗事,比如十多岁了还尿床,再比如偷看某某女子洗澡等等,总归是逗得大家都合不拢嘴去。
只是突然,突然的有一个人哽咽了,流泪了,默默地颤着肩,发出了呜咽的声音,随后一个人传给另一个人,方才还是笑声满堂的地方,一眨眼便是众人低头抽泣的地方。
“诸位将士,我官淳歌今日有幸能与你们并肩作战,然不幸的是,咱们的性命都已经被拴在了腰间,我将营帐拆了,便是想告诉大家,再无任何退路,望各位如西楚霸王一般破釜沉舟,就是死也要死得其所,死得值当。”淳歌猛地站了起来,恰巧所有的兵士都抬起了头。
“此时此刻,你们的泪是滚烫的,我容许你们软弱,但午时,你们的血也要是滚烫的,我希望你们是勇猛的。”语毕淳歌深深地朝着四周的士兵鞠了一躬,沉声道:“众将士,咱们来生再见。”
淳歌这一番言语,使得男儿泪更忍不住得流,只听见风中传来,哽咽的泣不成声的却是统一的。
“官大人,咱们来生再见。”
“是啊是啊,我听说大人极是深情呢。”淳歌话音刚落,就有一些士兵开始科普淳歌的八卦,淳歌也只能摇了摇头,谁知道八卦传到最后,变成了大家互相交流自己的糗事,比如十多岁了还尿床,再比如偷看某某女子洗澡等等,总归是逗得大家都合不拢嘴去。
只是突然,突然的有一个人哽咽了,流泪了,默默地颤着肩,发出了呜咽的声音,随后一个人传给另一个人,方才还是笑声满堂的地方,一眨眼便是众人低头抽泣的地方。
“诸位将士,我官淳歌今日有幸能与你们并肩作战,然不幸的是,咱们的性命都已经被拴在了腰间,我将营帐拆了,便是想告诉大家,再无任何退路,望各位如西楚霸王一般破釜沉舟,就是死也要死得其所,死得值当。”淳歌猛地站了起来,恰巧所有的兵士都抬起了头。
“此时此刻,你们的泪是滚烫的,我容许你们软弱,但午时,你们的血也要是滚烫的,我希望你们是勇猛的。”语毕淳歌深深地朝着四周的士兵鞠了一躬,沉声道:“众将士,咱们来生再见。”
淳歌这一番言语,使得男儿泪更忍不住得流,只听见风中传来,哽咽的泣不成声的却是统一的。
“官大人,咱们来生再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