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师爷无意识的说出了内情,让我知道了一些原本不该知道的事情,或许是他说走了嘴,但也是他故意这样做的,此人心思很缜密,不应该犯那种低级的无意识错误,我这样想。
不过既然让我知道了其中的秘密,又能怎样?他想激起我的好奇心?可是我的好奇心早就有了,他即便不用这招,我也会继续下去,但这其中却会让我做一些准备,我岂能那么容易就妥协。
黄师爷告诉我,资料档案原本是在一家研究所里面的,几十年前,不过那时候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名目,和探险和勘探有关系的研究所可能只有一个。当时他们大部分都是学生,那么很有可能又是大学里的单位,应该不难查证。
所以康德公司下了很大的力气得到了线索,几番查找,果然如他们所料,确实有一个老研究所的情况和预想的一样,现在已经被合并了,旧址就在一所著名大学的校园里。
这就算是有了线索,研究所合并,档案可能合并到新的研究所里去了,也有很大的可能还留在旧大学的档案室。机关单位我很了解,我不是很相信二十多年前的档案还会有人上心。但是康德公司的能量可见一斑。
黄师爷说,不过这事儿不好打听,他们托了关系,在一些老关系里绕了几个弯儿,找到一个在研究所里工作的人,那主儿姓易,名字很有意思,叫中山,送了两条中华烟,问明情况,他就说办公都换地方了,但档案仍在学校里,研究所和大学还有裙带关系,他们很多人都是大学里的讲师,但东西属于历史遗留,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
我和黄师爷没费什么事,就来到了这里,学校对于这样的老楼已经很不在意了,外面围着一段残破的围墙,那栋旧楼与其他很多建筑都属于要拆迁的建筑,也没有灯光,走近看时也是鬼影栋栋的。
这学校的老楼看得出来是以前的医院改的,档案室在大礼堂的地下一楼,有百来平方米,简直是个仓库,没费什么工夫,我和黄师爷顺着低矮狭窄的楼道下去,下面灯都没有,一片漆黑,用手电筒一照,全是一排一排的木头架子,上面都是牛皮纸包的档案袋,厚的薄的,完整的破的,横放的竖放的,大部分上面都有一层灰,闻起来有一股纸头受潮的味道。
黄师爷告诉我,他研究过,这里经常用的1995年之后的档案已经全部搬走,剩下的都是长年累月不会动的,估计到要销毁的时候也没人会翻。
我看着这情形,感觉阴森森的。咬着手电筒,在一个个老木头架子前面简单的翻找了下。卷宗档案袋都受潮了,里面的卷宗和纸张都有些发黑,这里并不是我们要拿东西的地方。
说起来,我知道清华大学有一个图书管理系,当时还感觉奇怪,图书管理还有什么好学的?看到这档案室的规模,我才明白,能管理这些东西的人,那也叫天才,看这些书架,普通人肯定眼睛发黑,这还只是一个研究所的单位档案室,要是国家档案馆,上兆的量,得多少人去处理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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