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过后没几天,闫一虎打来电话,这小子跟我一阵嘻嘻哈哈,我知道闫一虎春节没有回家,他本来是孤儿,家里面也没人,养父在前几年也过世了,在这个世界上他倒是自由自在的,这次留在北京过年,根本原因看来还是因为那个部招的女服务员,这小子大概想多找机会接近一下人家吧。
所以我直接问他:“怎么样?进展如何?”
这个家伙跟我支支吾吾的半天也不交底,结果让我好一顿嘲笑,估计电话那头,那个一米八大个的脸上肯定是通红的。
我知道他进展不大,于是给他出主意,让他趁着出差搞点稀奇古怪的礼物送给人家姑娘,那才可能有进展的。
闫一虎也是茅塞顿开,连声说好,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啊。对我的主意着实夸奖,最后他告诉我,由于他在北京,严斌找到他,让他通知我,让我在下个月十五号之前,一起到西安的,西北地质勘探局集合。
这次又是西北,看来我们这支分队,又要换目标了,既然知道要去找啥,我心里有底,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从家里将相关事情处理完,我做了充分准备,然后辞别老父亲,搭开往西安的火车,开始我的西北之行。
1956年的新年过完,我奉命西行,这年是丙申年,2月份过完年,北方很快就会进入春天,一路上无话,我到西安后,竟然是闫一虎来接我,这小子竟然先一步到了西安,2月份的西安还是很冷的,而且风也很大,闫一虎捂着冻得通红的耳朵,吸着鼻涕望着我笑。
我问他:“老虎,你傻笑什么?你咋不带个帽子啊?”
闫一虎尴尬的没说什么,过来接过我的行李,领我走出车站,外面竟然还有辆吉普车在等!
我哈哈一笑:“行啊,老虎,你小子能耐挺大,还找了辆车来接我,我真是好有面子啊。”
“还不是严队长安排的,我老虎也是跟着你沾光啊,”闫一虎擤了下鼻涕说。
“哦,他也提前到了?嗯,我们这个分队还有谁到了?”我问道。
“除了,你我,严队长,还有就是那个刘老头,其他人还都没到。”闫一虎跟我说。
“看来主要人物是提前都到了,”我沉吟了下,转而问老虎:“湖南妹子现在对你咋样?”
这小子嬉皮笑脸的说:“先上车,这外边太冷了,上车说,嘿嘿!”
上车后,我把自己包里的一个毛线帽子扔给他,闫一虎连连道谢,这才慢慢告诉我,原来,这小子为了讨人家姑娘的欢心,把过年单位发的一件崭新的军大衣和一顶皮帽子送给了人家,觉得自己身子骨壯,应该不怕冷,谁知道人家东西收了,仍然对他没啥表示,搞得他不免心灰意冷,这段时间北方的寒冷对他这个南方长大的人来讲,确实有点顶不住了。
他跟我讲:“老孙,你的本事我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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