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教其实就是塔教的分支,以至于才出现后来的‘哈持咒师’,元朝以前,蒙古帝国征服中原地区,一些保留下来的原始塔教的教徒随之来到云南,并在那里生根发芽,并向南亚和东南亚地区辐射蔓延,影响了后来印度的‘马达’教派以及东南亚的拉克列教派。
这些事情都是我在考古队时,一位老教授告诉我的。不过孙工你也了解塔教的事情,确让我有点意外了!”
我随口说:“我是在国外偶然看到了一些资料,才了解的”
郑楼:“噢,”了一声,就没再追问了。
其实这点我还真没跟他说实话,我对塔教的了解,实际上完全是听我父亲所讲,我们外八门实际上跟这些原始宗教有很深的关系,尤其以咒术扬名的塔教和西藏苯教,外八门中很多子弟都是其教众。
父亲告诫我,孙家传承几世从没有在这个圈子留下印记,那是因为我们对他们的一些邪恶的咒术很反感,利用咒术来达到目的,不是凭自身本事吃饭,况且这东西虚无缥缈太过神秘,极容易惹到是非,被人视为邪恶,所以一定要远离。
塔教的这种梯形搭建的风格使其主要的标示,我当时觉得很奇怪,所以也就记忆尤深了!
如果按照郑楼所说,塔教实际起源于此地的话,那我们看到的没准就是这种神秘宗教最原始的状态了,想到这里我不禁非常好奇起来,想看看这个塔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郑楼说:“走吧”我点点头跟随他走过了那个横搭的石桥。
石桥的尽头有一个很小的2米多高的门洞,我们钻了出来,这里应该是又一处广阔的空间,矿灯的光线照不了多远,远远的一个黄色的光圈,郑楼的手电没有拿出来,而是四处寻找着啥东西。
我们慢慢的进入到这个空间,简单的看了下周围,只见这里也是一处天然形成的山洞,并且从我们出来的地方形成了一个主过道,两边是几个石洞,我们脚下站的地方好像一个坑,四周圆形,但有阶梯。
郑楼这时候钻进了左侧的一个石洞,我跟着他走了进去,洞里面空间不大,摆满了石制的,还有好像是陶土制作的器皿,盆盆罐罐的应该是用来祭祀时的礼器,我看到郑楼在挪动一个石头做的大罐子,又四处看了看,比较失望,转身出去,又去了另一个石洞,
我看他忙忙碌碌的不停歇,就问他:“你在找什么啊?”
郑楼没吭声,一会功夫,这家伙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大张破破烂烂的不知道是不是旗帜的东西,因为我看到那上面用血黄色画着那个塔教的标志,郑楼把它卷吧卷吧捆在一根不知从哪弄来的棍子上,我有点恍然,他这是在做火把。
郑楼拿着那个“火把”把它浸到之前找到的那个罐子里,那里面好像是油,但不知是什么油,非常粘有腥臭味。但打着火以后燃烧到很旺,这个火把一点燃,我们四周一下就亮了起来,那种黑暗的压抑感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