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楼大喊:“一、二!”我们同时收住身体,不在顶门了,那干尸突然失力的情况下,在外面向里面就栽了进来,一个脑袋和一只手臂进入门里,但被我们晃的跌在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郑楼大喊一声:“三……!”我们一同用力再次顶门,那扇门又一次大力的又被顶上,登时将那个干尸的脑袋和一只手臂给夹住了,那干尸趴在地上,脑袋被夹,嘴里:“咴儿咴儿,嗬嗬的乱叫,”拼命挣扎。
郑楼急的冲我大叫:“还不快点砸烂它的脑袋,快!”我一愣神,立刻明白了,挥起那根法杖,用头上那个黄金铸造的兽头就去砸那干尸的脑袋。
“噗!”的一声,那个脑袋就被我打烂了,里面黑黑的汁液四溅,我闪身躲开不敢沾到半点。
此时的干尸脑袋被砸烂,但嘴里突然:“咕噜咕噜的说了几句好像念经似的声音,然后就不动了。
我和郑楼都松了口气,我问他:“刚才你跑哪里去了?害的我一顿好找。”郑楼摆摆手,喘了口气说道:“我在那个岩画中好像看到了出口所在,见你看画看的入迷就没叫你,先去查看下。”
随即他又说:“这里的石包好像迷阵,不能乱跑的,你又是怎么惹到这个干尸的?那个大祭司死前搞了机关,使用咒语可以让自己复活的,但需要外力触动咒语机关才行。你怎么触动机关的?”
我仔细回想,从我脚踩机关石,到尸体嘴里发出声音,最后那个法杖最终完成机关咒语,我心里只感觉汗毛直竖。
这个大祭司真是厉害,他在死的时候煞费苦心设计的各种机关,无非是要完成组成咒语的几个声音,到最后竟然让我全给完成了,但这些我不敢跟郑楼说,于是我一举那个法杖说道:“估计是拿它的时候触动机关的。”
郑楼接过来看了看,点点头:“这是他的法杖,死了也不愿给别人拿,看来很珍贵啊!”我说:“珍贵不珍贵的,我也没想,我只想找个能自保的武器而已啊”
郑楼点点头没说什么。
我们开了门出来,我问他:“你说能找到出口,那在哪里?”郑楼摇摇头说:“那里是封死的,没路。”
我说:“那幅画我也看到了,一条白色的路,但是画中大祭司被愤怒的人们打死在地上了,而实际上大祭司却没死,并且给自己安排了墓龛和机关,那是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又说:“难道这一切都是那个大祭司用咒语制造的幻术,让人们以为找到出路离开,但实际上谁也没离开不成?”
郑楼也皱着眉头想不明白,我隐隐觉得那里不对,但关键是哪里出了问题呢?………..突然我想到了,对郑楼说:“不对,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个猞猁的尸体,这个家伙能从外面进来,说明肯定有路进来,也就一定有路出去!”
郑楼说:“有道理,我们应该回到那个岩画的山洞去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