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时候我背后传来脚步声,我扭身看去,原来是闫一虎他们看到我下来半天没动静,不放心下,也沿着阶梯下来了。
我冲他们招招手,指着地上的尸骨对他们道:“这里死掉的囚犯和我在藏尸洞内发现的干尸是关在一起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俄国囚犯存在?”
三人蹲下来查看尸体,黄主任突然说:“俄国人在远东地区基本上都是流放一些匪徒和重刑犯,但基本上都在西伯利亚地区或以东地区的海参崴,在蒙古边境地区还真没听说有流放的囚犯”
刘教授道:“不然,苏联在1919年以后往远东输送了大量的囚犯和劳工苦力,那些人有很多白俄的贵族还有波兰人,从西伯利亚道南蒙的的部分铁路都是这么修的,从1921年以后,我国的东北地区经常会见到逃跑的苏联远东囚犯。”
我问他:“教授,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刘教授道:“关秉德关教授对此非常了解,是他告诉我的。”
闫一虎说:“你的意思这里是,这里面关的囚犯是苏联人而非俄国人?”
他说这样的话其实也不为过,俄国从1917年十月革命后,成为红色的苏维埃社会主意联盟,之后的俄国被统称为苏联,在一个年份之内,一个国家变成了两种称谓,原来的俄国人却不会由此就变为苏联人,而不是苏联人的前俄,被统称为:白俄。这是这个国家人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态。
监狱的最里面有一扇狭小的铁门,一层层的锈迹蔓延到窗口的栏杆上,那门是从外面拴上的,闫一虎上去用蛮力一拉,门应声而开,插门的铁闩当啷掉地,我们鱼贯而出,一条狭窄的走廊,火把的照耀下,这样的小门有十几处之多,每一个门背后都是一个肮脏阴暗的监狱。
刘教授张嘴惊叹:“这么多!”
我也道:“是啊,这么多,这里是一座庞大的监狱,也不知道关了多少囚犯!”
闫一虎道:“这么多囚犯能干什么?挖矿吗?”随即自己回答自己:“看来是挖矿了!”因为我们经过了一个仓库,半敞着的门内大量的矿工帽和木把朽坏的工具。
仓库的门上有一个标记,火把一照,发现是一条举着两翅膀的龙形盾徽,那是一只西方传统意义上的飞龙,张牙舞爪肉翅大开,下面是两把交叉的利剑,整个图形被包在一个盾形里。
黄主任看到这个的时候惊讶的大张着嘴,随即快速的隐藏他的表情,别人没有发觉,但却被我注意到了,我心里一动暗道:“这个黄鼠狼露尾巴了,嘿嘿!”
出来的路空间也不算大,我一直跟在黄主任后面,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周围的环境变换我根本没注意。
这时候闫一虎惊呼:“这算电梯吗?怎么这个样子啊!”
我道:“什么?什么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