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女人要是始终如初见该多好!当年我掳来她时,她多漂亮多可爱,简直比国际上最大牌的女明星还要美!再看看现在!”
陆子傲伸脚就去踢正在地板上爬行的祝可可,下脚之狠,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祝可可挨了他结结实实的一脚,跌趴在地上,再抬起脸时,嘴角挂着血渍。
祁英伟的心,在这一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打了一拳,祝可可嘴角的血迹似乎自他心头喷出。
“祁堂主!我想着念着,好不容易撑到今天!”祝可可费了很大力气翻身坐在地上,一双眸子注满绝望,死鱼般盯着祁英伟,仇恨得像是要活吞了他,“我舍不得死,一直在想,你一定会来找我,一定会派兄弟们找我,不会放弃我!”
她哭了,泪水混合着嘴角的血渍,将惨白的小脸映衬得触目惊心。
祁英伟面无表情俯视脚下的祝可可,这丫头曾经是他最得力的手下,身手一流,长相也是甜美可人,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跟过去那个祝可可无法比拟。
但由此可以想象得出,失踪的这三年,她遭受过何等非人的虐待!
陆子傲眼角的光始终定格在祁英伟脸上,他唇角勾着一抹浅笑,“祁堂主,我知道打狗也得看主人!这样吧,这个女人,我会给她一笔钱,让她安然离去!”
安然离去?
她还回得到过去吗?
祁英伟冷哼,“陆大少一定喂她吃过不少女人不能吃的东西,就算放了她,她也回不到过去!”
陆子傲摸了摸下巴,未置可否。
祝可可不是善类,如果不采取些极端手法,喂她吃些方便管控的药物,他哪有本事禁锢得住她?
祝可可伸手抱住祁英伟一条腿,将脸贴在他的裤子上。
她天生便是祁英伟的信徒,她爱他,从他做她的堂主那天起。这一点,就算她受尽人间地狱般的痛苦亦不能改变!
她目无焦距,两眼泪斑,刚才祁的话又给了她一丝希望!
都说男人是世界最可怕的绝情动物!
他们可以穿上裤子的那一刻,忘记曾经所有的温柔。
其实,反过来,女人亦是这世上最最可怕的长情动物!
她们中的许多人,爱一个男人便会完全失去自我,上刀山下火海的勇气与生俱来。
就算为了这个男人去死,她们都会眼皮不眨,万分勇敢。
祝可可就是属于这一种情痴入骨的女人!
她匍匐在祁英伟脚下,眸光乞怜,“堂主,此生祝可可再没有其他希望,唯愿能死在你怀里!”
“做梦吧你!”陆子傲一脸嫌弃,“连我都看不上的女人,岂能入祁堂主法眼?”
祁英伟嗤笑出声,“陆大少说得有道理!你清清白白时我尚且不爱你,更何况是现在?”
“哈哈!”陆子傲在祁堂伟身上找到同流合污的亲切感,“传说祁堂主翻脸无情是道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狠角色!今天一见,可见传闻太偏颇,有失真实!”
祝可可纵使心碎成泥,也是抱着祁英伟的腿不肯松手。
三年了,她就当自己在做一场梦,只要梦中有这个男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