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那婬虫所喷溅出来的白浆,是一种极烈的催情之物,那东西别说是直接沾上了,就是嗅着味儿,也让人神魂丧失,瞬间进入完全的禽兽状态,只能够凭借动物的本能而行动。
别人且不说,只说我和戒头,我们都是有道行,有心性的人,此时嗅着那气味,也只感觉鼻息粗重,小腹部位火焰燎燎,下面有根东西,不可控制地就翘起了大脑袋。
我们都已经这样了,那些普通人就更不用提了,此时他们完全如同野兽一般,狰狞而疯狂,情状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这气味太厉害,要运转灵胎秘术方才能够抵挡!”戒头憋着气对我说道。
“来不及了!”我瞥眼看到谢伊琳的情状,发现那些警察已经把手伸到了她身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了,情急之下,只能是挺着帐篷冲过去,一股元气喷薄而出,把那些警察都拍飞了出去,尔后我一把将谢伊琳拉起,想要把她拽出去,结果却发现她浑身火烫,全身绵软,神情恍惚,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
见到这个状况,我无奈之下,只能是把她往肩上一扛,一边往外走,一边对戒头道:“你先照看一下这里,我先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去,等下再回来跟你会合。这气味估计还会继续扩散,到时候医院里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要想办法清除这东西的毒性才行。”
“你先去吧,这里交给我了,放心好了,我会尽量控制他们。”戒头说话间,抬手把背上的竹篓取了下来,然后他把竹篓往地上一顿,人盘膝坐下,双手合十,面向竹篓道:“现在看来,我只能提前把那一招使出来了。普贤清心咒,希望这东西可以唤醒那些迷途的羔羊!”
“那一切就拜托戒头大师你了!”
见状,我调笑一句,随即就扛着谢伊琳跑出了病房。
“唔唔唔,我,我要,唔——嗯——快给我——”
谢伊琳趴在我肩膀上,依旧哼哼唧唧的,神情迷离,两手甚至还在我身上摸索着,搞得我心里也奇痒难耐。
当时,见到这个状况,我禁不住是一阵纠结,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话说,此时的谢伊琳,俨然是吃了大剂量的春药了,已经神识模糊了,我如果想要救她的话,那就得给她解毒才行。
可是,怎么解春药的毒,这玩意儿我还真不太知道,这可让我怎么弄?
“笨蛋,春药的毒性不致命,但是却很难解,”也就在我正没头绪的时候,云青月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让我禁不住一阵大喜,连忙问她道:“青月妹子,你是好人,你快帮帮我,告诉我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想办法让她冷静下来,我生前在怡红院里呆着的时候,也见到过这样的事情,当时那老鸨想要暗害一位姐姐,想让她去接客,但是那位姐姐没上当,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直用冷水往身上泼,还用剪刀把自己的大腿刺破了,总之最后她把药性扛过去了。后来她偷偷告诉我们说,春药也不是无解的,关键要看自己的意志。你现在真要救她,最好的办法,一个是让她冷下来,第二个是让她多喝水排毒。”云青月对我说道。
听到这话,我禁不住是点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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