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出现了黑眼圈,声音也有些哑,明显是没睡的症状。
“都有。”
他看她蹙眉,不过白郁爵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舒蓝整个人不舒服,所以,她就随便做了个汤,炒了个鸡蛋,一盘咸菜。
白郁爵洗完澡,穿着浴袍走到餐厅自顾倒了一杯水,站在拿着勺子吃饭的舒蓝身边。
“昨晚我去警察局了,李牧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来处理这件事。”
“你打算怎么处理?”她的手在盛汤的时候,因为一不留神儿就被汤溅到了手上。
白郁爵反应迅速,抓着她就去了厨房,用冷水帮她冲着刚刚被热汤溅到的地方,“用冷水冲一下就没事了,你是猪吗?怎么盛汤的小事都做不好。”
舒蓝边用冷水冲着手,听着身边的白郁爵的骂声,其实她是想知道李牧到底怎么样了。
随后冲了一会之后,白郁爵松开她的手,“去涂点药膏。”
“没事了。”
“别让我再说二遍。”他看着女人手背上那个红点说道。
舒蓝离开厨房去拿药膏,等她返回的时候,白郁爵已经坐在餐桌前了。
见她进入餐厅,白郁爵已经为她盛好汤,说道,“我已经给他找戒掉白粉的地方,最迟今天回去。”
他并没有告诉舒蓝,李牧被挨打的事情。
“嗯。”舒蓝感觉特别的头痛,没想到他还是碰了那东西。
她感觉是自己没有管好他,真是很对不起舅舅,想到这里的她心里格外的不舒服。
虽然她做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他好,可阿牧却越走越远,是不是自己的方法用错了?
说实话,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管教李牧了。
白郁爵见她迟迟没有说话,秀眉紧紧拧在一起,他看向舒蓝问道,“你是不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舒蓝一听这话,顿时露出一抹无奈的神情,然后抬头迎上他的眼睛,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吗?”
“有。”白郁爵非常干脆的回应,随即在她等待中又说道,“那就是打。”
“你这种方法未必可行,阿牧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你那样只会让他变得越来越叛逆。”
“那是你没有打在要害上,听没听说,打蛇打七寸,不是打哪里都可以。”
舒蓝喝着汤看着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快速吃完饭,白郁爵上楼换好衣服,就准备出门了,因为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他已经快要迟到了。
舒蓝今天精神状态很不好,所以,她不想开车上班,直接想跟着白郁爵一起走。
白郁爵看着她的脸色不是很好,说道,“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昨天一晚上没睡。”
“不用,我没事。”她在家也没有办法睡着觉,所以,她还是决定去公司上班。
公司里对她已经意见多多,她不想让白郁爵帮自己频繁请假,虽然她和他的关系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不过,她是真的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搞特殊,虽然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是,她也不喜欢整日被同事们念叨嚼舌根,所以,她选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到了公司之后,忙完手头上的事情之后,已经快到中午了,最近失眠严重的她,只能给马特打去电话了。
舒蓝刚刚拿出手机,就接到了白郁爵的来电。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了小屁孩儿那强势的语气,“你现在必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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