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当!!!”一见窗外此景,郝梅梁便立即将手中酒杯往地上一砸,并好利索的窜离了主席,躲到数十步开外的衙府侍卫身后去了!
与此同时,厅中一众大小文官们也急急起身,争先恐后的逃出了戏院;剩下的武官和跟着郝梅梁的兵士们则齐刷刷的拔出了刀剑,掀桌踹椅,围向了晴书韵与项平逍;而后二者所带的卫士们亦亮出兵刃,奔将过来,圈护在了他们周围!
“哎呦呦,郝郡守,不就是你的属下们斗技输了我家殿下一招么,用得着这样大动干戈吗?!”看着眼前这剑拔弩张的情势,晴书韵面不改色,浅笑依然。
“哼!你这臭小子要得意就只有趁现在了!”
“是啊!死到临头了他还不知道呢!”
面对晴书韵的质问,郝梅梁没有做声;那刚从地上爬起来不久的方小博与陶大刚,却语带三分愤恨七分张狂的插进了话来---他俩一边说着还一边手持兵器对项平逍直比划;而那和他们一样才爬起来一会儿的叶枫秋则一声不吭的站到了郝梅梁的身边。
“死到临头?”听了方小博与陶大刚的叫嚣后,项平逍双眉一扬,朝郝梅梁所在的方向笑道,“郝郡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呵呵呵呵...”眼见此刻的项平逍与晴书韵已被自己的手下们团团包围在了中央,郝梅梁心下一松,从衙府侍卫身后走出,一脸得意却又故作为难状道:“怎么回事?哈,这怎么解释呢...简单来说,刚才那一发烟火,就是我部兵马,已拿下了旬城的讯号!哈哈!秦王殿下,其实事情不必发展到这一步的,怪只怪您...”
“诶?奇怪了~”正在郝梅梁笑得满面春风时,晴书韵忽的一扬音调,截过了他的话,“据小的所知,若郝郡守的兵马拿下旬城,那所放的烟火颜色应该是黄红色的啊!但方才那发烟火,明明是金红色的嘛!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呃?!”晴书韵这一句话,可教郝梅梁及其在场一帮爪牙们心中猛然一紧---刚才那发烟火的颜色确实有异,可差别不是特别明显,所以郝梅梁等一开始也没太在意;但现在这项平逍带来的文弱书生竟似早就知道了他们所放烟火的颜色,并主动对之提出了“质疑”;那么问题,可就“严重”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知道我们要放什么颜色的烟火的?!”郝梅梁脸上笑意尽消,音声微颤。
“呵呵,是啊,我是怎么知道的呢?”晴书韵并不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惬意一笑,悠哉悠哉的饮了一口酒。
“哼!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娃子!你装什么神!弄什么鬼!”似是看不惯晴书韵那“云淡风轻”的模样,陶大刚一紧手中铜锤,对郝梅梁朗声道,“郝郡守,依我看,咱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他们逮起来再说!!!”
“嗯...好!大家上!”郝梅梁闻言稍一沉吟,便点头应下;于是,其爪牙一拥而上,与项平逍的护卫们战成了一团!
接着,刀光剑影,血雨翻飞,过了好一阵才平息下来;不过,其间晴书韵与项平逍只管喝酒吃菜,好不快活;倒是郝梅梁的爪牙们死了一地,就连那功夫甚高的方小博与陶大刚两人都被打得手忙脚乱,不得不退开了数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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