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厉少城说了声,大家立时行动起来。
回到小木屋,厉少城让顾泽之将女人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而他自己则去里间找出了医药箱。
将医药箱递给顾泽之,厉少城视线落在女人软绵绵垂着的手臂上,道:“这些应该难不倒你吧?”
“嗯,大学期间我学过。”心理医生也是医生,其它科室有关的治疗常识自然有所涉猎,顾泽之接过医药箱,立马开始为女人治疗受伤的手骨和腿骨。
治疗的过程中,女人许是痛极,大大张着嘴,发出嘶哑破碎的调子,汗水满布的脸孔扭曲成一个狰狞的表情。
宁千羽被厉少城抱在怀里,马丁单独坐在一个位置,都静静地看着那一幕。
一个多小时过去,顾泽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拾掇好医药箱,站了起来,道:“她的腿骨有很严重的骨裂现象,现在这里条件有限,也只能先帮她简单固定一下了。”
“那她的腿以后会留下后遗症吗?”宁千羽急急追问。
顾泽之点点头,道:“应该会的。”
大家都沉默了,就连一向好动的马丁也收起了嬉笑玩闹的心态。
当夜,除了马丁,顾泽之和女人都在小木屋住了下来。
因为前一晚折腾到太晚才休息,翌日,宁千羽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起来。她不光是自己赖床,还要拖着厉少城一起。
等到太阳高悬,两个人从卧房出来,却见客厅里空无一人。
“咦,顾医生和那个她呢?”宁千羽满心疑惑。
厉少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两个人只好走到小木屋外面看看情况,结果还就真的看见了那两个“失踪”人口。
“顾医生,你们怎么在这里?”
宁千羽惊讶不已地看着眼前怪异的一幕,顾泽之站着,手脚上都缠了纱布的女人用一种怪异的姿势坐着,面朝山,背靠海,紧紧盯着海岛最高处,一双浑浊不堪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她在伤心什么?伤心自己的遭遇?伤感于族人的狠心?
宁千羽心思百转。
“是她自己要出来的,”顾泽之说道,“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手脚并用地往屋外爬,我把她抱回沙发,她又自己滚下来。最后,我只好把她给抱出来了。然后她就这样了。”
一直到中午,女人都一直坐在那个地方,保持着那个怪异的姿势,不肯挪动。
吃饭的时候,宁千羽只好端了一份放到她面前,可是,过几个小时再去看,却发现她根本没有动。
晚上,宁千羽觉得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于是跟厉少城和顾泽之商量,“还是把马丁叫过来吧,他不是懂一些当地人的语言吗,说不定他可以和……”
“你们是要找我吗?”
宁千羽话还未说完,马丁雄浑的大嗓门儿就在耳边炸开了。
“马丁,你可真是及时雨!”宁千羽惊喜道。
能者多劳,研究过当地土著语言的马丁于是就光荣地担起了了解女人想法、和女人沟通的任务。
又一天过去。
马丁灰心丧气地进到了小木屋,瘫在沙发上,道:“这可不是我不行,而是那个女人实在是太难搞。”
“她还是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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