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为证,魔道诸人才会如此坚定,宁愿出手也要横插一脚。
就在三方互相对峙之时,留在第二关入口处的的星宫两位长老,此时也已经重新和星宫大部队汇合,更是借着星宫掌控的虚天殿内的一些禁制,遥遥观望着三方势力。
眼见三方隐有动手迹象,西门长老笑呵呵地道:“看样子就是没有我星宫出手,这些老怪物也要动手了,就是不知道最后能有几人存活。”
钟长老双眼微闭,神色淡淡道:“不会打起来的,这些老怪物比谁都精,此时还没到最后关键时候,各方势力也大都势均力敌,正要打起了也不是现在。”
西门长老面色从容道:“便是现在不打,稍后进了冰火道后,也由不得他们,两位圣主此次安排我们前来,不就是为了打压几方势力吗?等我们回头动些手脚,不怕这些老怪物不出手。”
钟长老不置可否道:“话虽如此,此次我们还是要以虚天鼎为主,若是这些老怪物真能取出那虚天鼎,那么就是发动星宫掌控的所有禁制,也要将那虚天鼎夺到手,若是这些老怪物拿不出,那便以打压几方实力为主,死上一两个不安分的主后,这乱星海也能清净一些。”
西门长老默默点头,随后重新安静下去,继续看向禁制内显现出来的画面。
而此时,陆云风已经和白炀联手,将这片广袤空间里面,那些可疑地点纷纷探查了一遍,其间也找到了几处虚天殿内禁制布置,只是都和虚天殿这一主体并无太大关系,并未有何收获。
眼见继续下去也不会有何帮助,陆云风便和白炀停止了行动,开始重新计算虚天殿内的禁制分布。
“按照我们先前探查到的禁制,还有我之前在鬼雾里面的收获,可以看出这虚天殿内的禁制,越往里就越是严密,也越是关键,外面这些禁制,大都只是一些只鳞片爪的布置,就是掌握了,对我们的目的也没有什么帮助,唯有那些核心禁制才是破局关键。”
陆云风一脸严肃地在地上比比划划,将自己二人先前收获汇总,最终得出结论,这虚天殿内禁制应该是分为三个部分。
外殿一部分,内殿一部分,还有核心的一部分,这三部分禁制构成了如今虚天殿内的禁制核心,唯有在三处禁制的核心所在,才有机会掌控禁制为己所用。
白炀同样若有所思道:“核心那一部分不用想了,必然是在虚天鼎所在的那处天罡罩那里,且必须要有虚天鼎在手才能掌握,以我们两个现在的实力,这些就不用考虑了。
倒是外殿和内殿的禁制核心,你觉得会在哪里?”
陆云风一边比比划划,一边低声道:“外殿核心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冰火道里面,此地分属阴阳,在整个虚天殿内也属于特殊存在,应该就是外殿核心所在。
原着里面星宫也是在这里激发的厉害禁制,让大量修士埋骨于此,显然也是因为星宫掌控的禁制止步于外殿,对于内殿并无那么大的操控力。
只是星宫能掌控虚天殿内的一些禁制,那是几代人的不懈努力,才换来如今的收获,你我虽然有乾元子的传承,但是想要越过星宫去操控外殿禁制,还是有些艰难。
不过也有好消息,星宫要掌控虚天殿内的禁制,肯定不会有我们这样的机缘,应该是暴力破解,这就给了我们可乘之机。
只要我们能通过外殿的核心禁制来梳理清楚脉络,那么掌握一些内殿禁制就是大有可为之事,不再是镜花水月。
我现在担心的是,内殿的禁制核心,很有可能就是那座藏有诸多秘宝的五层高塔,以乾元子的作风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当初血色禁地里面的禁制核心就是一座巨塔,显然不是乾元子对塔情有独钟,就是塔有什么另外含义。”
白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是返回第二关入口,等和大部队一起探索冰火道,还是怎么做?”
陆云风将地上刚才比划的东西全部消去,随后笑道:“现在干什么?那自然是趁火打劫啊!玄骨那老小子现在应该是去取九曲灵参了,我们埋伏在这里,等其回来后再下手打劫,让那老小子白忙一场。”
白炀面色古怪,随后道:“你就不担心玄骨那厮宁愿毁了九曲灵参也不肯交给你吗?要知道他可不是什么易于之辈。”
陆云风神色镇定道:“担心自然担心,只是我相信我提出的条件那老小子不会拒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对付极阴,我就不信这厮能挡住我提出的条件。”
白炀疑惑道:“什么条件这么诱人?我不信玄骨会比你定力还低。你都能挡住玄骨的条件诱惑,我就不信玄骨比你还不如。”
陆云风笑呵呵的一拍白炀肩膀道:“什么条件?你说虚天鼎这个诱惑怎么样?再有星宫的埋伏威逼,以及他对极阴的仇恨,只要他还想修成修罗圣火,能取虚天鼎的血玉蜘蛛对其来说是天大的诱惑。”
白炀一翻白眼,随后道:“你不要忘了,血玉蜘蛛现在还在韩立手里,你前脚还说让其不要在虚天殿内透露出去自己有血玉蜘蛛的事情,后脚就要算计他了吗?而且你要九曲灵参有什么用?炼丹吗?不要忘了,你要突破元婴境界,服用丹药可没用,唯有领悟了元神奥秘,在境界上突破桎梏才能更进一步。”
陆云风笑呵呵地揉着白炀的脑袋,“九曲灵参对我是没大用,但是对韩立有用啊!我还想拿九曲灵参和其换一根金雷竹来玩玩的。”
白炀嘴角一抽,“也就是说,你要拿韩立的东西来和玄骨做交易,然后拿和玄骨交易来的东西去和韩立换东西?
这和卖了别人还让对方帮你数钱有何区别?韩立有你这样的师兄,还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陆云风神色平淡道:“自然有区别,区别就是韩立会兴高采烈地帮我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