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不上那悍匪。”
吴雪心想这下遭了,若是被这悍匪赶到那里,向西边的山匪通风报信,待他们一举进攻下来,村中这点人手,恐怕更加捉襟见肘。
这时,张举岚有些难为情地说道:“雪公子,我们村虽然没有马……但是……”
吴雪急忙问道:“但是什么?”
于是,村民拉来了五匹驴子。那黑皮驴子蹬蹬蹄子,翻了翻嘴唇,露出了整齐的牙齿,接着长长叹了口气,那模样看起来很是滑稽。
吴雪扶额苦笑道:“好……跟我来四个人,我们去把那个落荒而逃的小蟊贼给抓住!”
吴雪翻身上黑驴,带着张举岚等四人,一同向着西边追去,其余的人大多都在兴头上,于是便被吴雪派遣到了东边支援。
这驴子虽然不及马跑的快,但是脚稳气足,一股不服输的性子被激励起来,“噔噔噔”向着西边奔去。
张举岚凝眉道:“雪公子,我们这一路来都没见到那贼人身影,莫非……”
吴雪举着火把观察了一番,说道:“没有,他跑不远。你们看地上的血迹……”
只见泥土地上,有着一道新留的血迹,向着西边延伸……
张举岚思忖道:“……莫不是那贼人受了伤?”
吴雪微微蹙眉,沉声说道:“应该不是人血,而是马血……”
于是,吴雪眼前一亮,他想到了,那山匪一定是路遇到了张节陵他们,马匹被他们打伤。如此看来,他应该跑不远了。
走不多久,只见张节陵一伙人从西边匆匆忙忙赶了回来,正好路遇了吴雪他们。
吴雪急匆匆问道:“道长,西边如何了?”
张节陵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上了这伙山匪的当啦!”
吴雪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边走边说。张节陵喟叹一声,说道:“我们见西边有火光,以为是山中埋伏的山匪,可不想到了那里,山匪是一个没见着,倒是见到了一排排稻草人,手里拿着火把!”
吴雪不由得苦笑,心想这伙贼人倒是心机老道,竟然想到了这个声东击西的办法。
接着,吴雪忽然一变色,说道:“那……他们的目的……”
张节陵看向山坡下的村庄,只见东边的阵仗愈来愈大,火光像是一条直线一般蔓延开来。
“他们的目的就是从东边强攻!”
众人急匆匆向着山下赶去,吴雪问道:“我们追着一个逃匪向西,道长可见那山匪吗?”
张节陵轻轻一笑,志得意满道:“放心,那小蟊贼不过就是个强弩之末,没逃出几步,老道一掌毙了他!”
吴雪问道:“道长到西边见到了游大哥吗?”
张节陵叹了口气,悠悠说道:“谁知道那小游子又跑到哪里去了,来无影去无踪……他轻功比我们好,发现了西边是故布疑阵,定是立马反回村中了。”
吴雪五人因为骑着驴子,行进速度比张节陵他们快,所以他们就先奔回村子,前去支援。
吴雪心下焦急,他们在路上耽误了太多时间,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了呢?
等吴雪他们急匆匆骑着驴子从西边赶回村庄,缰绳一拉,忽而停住了脚步。
只见一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山匪骑在马上,正在向着东边赶去。
这伙山匪不下五十余众,皆是装备精良。只见他们身披狰狞黑甲,骑着高头大马,与之前山匪不同的是,这伙山匪腰间挂着轻便的长剑而不是厚重笨拙的鬼头刀。
听到背后的动静,那伙山匪回过头,皆是冷面肃目观望着他们,如同刀子一般在他们身上剔刮。
吴雪心里疑惑这伙匪徒的来路,一面惊惧不已。他们这无异于是自投罗网,就只单单五个人撞到了这么一伙装备精、神情肃穆的山匪。
那伙山匪调转过来,其中为首的一个男人身边带着一个村民装扮的男子。
吴雪他们一眼就认出来那男子是谁。
他正是村长的儿子,赵柏。
此刻他正一脸狞笑地看着吴雪他们,嘴角挂着冷冽嘲讽的讥笑。
跟着吴雪他们的几个村民顿时大怒,指着赵柏大骂道:“你这叛徒,就是你卖了我们村吧?!”
赵柏仰首哈哈大笑,随之眉眼一沉,狠厉道:“你们这群冥顽不化的刁民,我只不过是给你们寻条正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