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山匪说着荤话,听得吴雪面红耳赤,他终于明白翎歌为什么要把脸埋在他怀里了,因为他也恨不得找个衣服把头盖上。
这时又有人小声嘀咕道:“咳,你看看他,他大概是铁剑堂的代堂主吧?位高权重,怪不得会有这等小可人投怀送抱,我们还得去抢,人家倒好,自动送上门来……”
“你想死啊!那不是我们该觊觎的女人,你死了这条心吧!想要博得女人欢心,还不赶快干活!”
于是,山匪们从羡慕嫉妒之中收回渴望的眼神,渐渐散去,就各自忙活去了。其实有些事情,他们都明白,不是眼睛所见的事物,就该是自己的。人生中充满诸多遗憾,你明知道有些东西不属于你,何必在暗自纷扰呢?渴望的得不到,得到的又嫌弃,怎么样才算是满足?此番一想来,也就宽心了许多。努力本身就是带着功利性的,努力也是为了得到等同于自己价值的事物。人们却往往忽略,有很多东西,是可以打破界限的,当然,如果一定要将人格的尊严和生命本身的意义划分阃阈的话,那就当我只是为了凑字数而胡扯八道吧。
吴雪和翎歌一回到屋内,游天星立马关上了门,接着带着几分戏谑玩味的笑意看着他们。
翎歌从吴雪怀里探了探脑袋,见到了屋子里,立马从吴雪身边离开,接连喘着气,脸上涨红道:“呼……真是吓死我了,怎么这里有这么多山匪?”
吴雪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我们是到了贼窝了……”
翎歌拷问般地看看吴雪,接着又看了看游天星,后者装作若无其事地扭开脸,吹了一声变了调的滑稽口哨。
翎歌看着他们的山匪装扮,古怪地说道:“那么……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翎歌一直也没睡着,她已经昏睡两天了,若是继续睡的话,估计会把自己给睡糊涂。而当她假装睡着,见到吴雪换衣出门,好奇心大起,便也跟着溜出了废弃的暗室。可不曾想,这山中之城道路错杂,加之人来人往,不久便迷了路。好在她装作找人的样子,那些山匪估计也没想到会有外人贸然闯进来,还这么招摇过市,她也没有被为难。
幸好,她无意间见到了吴雪,还是这么的“荣光”地阔步向她走来,疑惑之余也觉得心中一松,悬着的一颗心也落了下来。
当她听闻吴雪和游天星的叙述经过后,也是不由得苦笑,说道:“这还真是弄巧成拙了……摇身一变成了个代堂主……”她上下打量一番吴雪,嘴角微微上翘,“呦,还别说,真有点魔教小堂主的感觉了……”
对于翎歌的揶揄,吴雪只能苦笑,说道:“我这也是迫于无奈……只要郝仁不回来,我们就还能继续伪装……”
游天星思忖说道:“我们可以利用几大堂主关系僵硬的问题,派人监视暗影堂和明光堂的动向,这事也不会有人怀疑。”
随后,游天星自告奋勇,找来一个铁剑堂的门徒,将“代堂主”的吩咐告诉了他。
那人也是看到了“代堂主”抱得美人归的场景,此刻也是万万推辞不入门,只是在外面听着吴雪的吩咐。
吴雪说道:“你派几个兄弟们,暗中监视暗影堂和明光堂的动向,若是暗影堂堂主郝仁回来了,立马就来向我报告,不得延误。”
那人恭敬地拘礼,说道:“堂主,我明白了,一定堂主期望!”
吴雪点点头,嘴角带着几分威仪的冷笑,沉声说道:“这两日休整,可也别误了正事……”
“堂主放心……堂主放心,小的这就去安排了……”说着,那人步也不停一溜烟地跑了。待他离开后,翎歌和游天星正好笑地看着他,吴雪被他们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的很是不自在,便笑道:“你们这是……”
翎歌点点头,露出了赞许的笑容,说道:“佩服,佩服,想不到雪公子初来乍到,混了个代堂主之位不说,居然如此有威仪,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她最后几个字咬得很重,满含玩味的意趣。
就连游天星也是连连点头,笑着说道:“雪兄弟能统领这么穷凶极恶的山匪,实在是高深莫测……”
吴雪苦笑道:“我不是真堂主,你们可不要拍我马屁啊……”
翎歌撇了撇嘴,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