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禁地本就不是我等凡类人等可以进去的,依我看,生活在皇城之中可不比寻常百姓家。都说皇家城高府深,谁知其中百千哀愁?不羡慕,不羡慕……天空海阔,囚尊于一宫,不如游遍天下,多自由自在?”
吴雪虽然觉得游天星言之有理,可心里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根看不见的细线,牵引着他神之向往。
二人走着走着,吴雪忽然停了下来,指着路的那头,好笑道:“你看那边,怎么一团黑影?”
游天星揉揉眼,笑道:“那哪里是什么黑影,明明是一群人……”
吴雪古怪道:“怪吓人的,三更半夜,寥寥点灯,幽影浮光,怕不是一群鬼吏阴使吧?”
游天星哈哈大笑道:“你说什么胡话,那分明就是一群匪徒,我们这是在贼窝,可不是在阴曹地府……”
吴雪笑道:“怎么他们这么聒噪,似乎还有刀光剑影飒然闪动?”
他一说完,忽然浑身一震,酒意瞬间醒了一半,和游天星对视了一眼,立马动身向那边赶去。
只见那里围着不下几十余众,双方对峙着,一方拿剑,一方拿着匕首,嘴里不断叫骂吆喝着,俨然是龙争虎斗之态。
吴雪到了近前,拿出了堂主的威仪,朗声问道:“怎么了?”
铁剑堂闻声,立马回身,一见是自家堂主来了,顿时心中有了底气,一阵七嘴八舌,吴雪也没听清。
吴雪说道:“一个一个说,不要慌乱。”
其中一人说道:“堂主,暗影堂的人欺人太甚,竟然敢在我们的地盘上行凶杀人,实在是不把兄弟们放在眼里,不把堂主你放在眼里!”
“放屁!”暗影堂的人怒骂道,“我们分堂而治,我堂离你最远,跑到这里来杀人?”
铁剑堂的人冷哼道:“谁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定是觉得我们铁剑堂堂主是新任,根基不稳,就来寻衅滋事吧?”
暗影堂的那小头头叫嚷道:“哼,我们为什么要杀你铁剑堂的人?怕不是你们自己人内斗,把自己斗死了吧?”
此言一出,暗影堂众人狂笑不止,这边铁剑堂的人一时愤恨难当,在自家的兄弟被杀了不说,还敢到他们地盘来闹事,怕是不把他们防在眼里,是可忍孰不可忍,加之酒劲上头,一时间拔剑声四起,剑影飒飒,闻者生冷。
“兄弟们,抄家伙,他们胆敢来闹事,我们就敢要他们狗命!”
暗影堂众人也是怒不可遏,一群黑衣劲装扮相的部众纷纷抽出两把匕首,双方摩拳擦掌,一时火花四射,肃杀之气笼罩着整条街。
“兄弟们把这伙上,铁剑堂的狗贼们欺我们堂主不在家,我们就让他们看看,现在教中是哪堂当家!”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之刻,只听一声怒喝:“都给我住手!”
双方一同看向吴雪,只见他眉眼阴沉,怒容满面,虽然尚且年幼,但一股阴郁尊威的气势已经隐约现显而出。
游天星在旁边小声道:“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明情况,看看是不是寻常的大家闹事。”
吴雪暗自点点头,随之说道:“都把家伙收起来。有什么事,我自有定夺。”
双方虽然心中各有不快,但见一堂之主再次,却也不敢造次,冷哼着将武器收起来。
吴雪对着铁剑堂其中的一个人指了指,那人受宠若惊的左右看了看,又指了指自己,见吴雪认可地点了点头,立马跑了过来,说道:“堂主,有何吩咐?”
吴雪沉声道:“发生了什么事?人多口杂,你细细给我说清楚。”
那人像是小鸡啄米般接连点头,绘声绘色地说道:“堂主,今日本是你大喜日子,我们应堂主之命,放假一天,开厂饮酒,可没想到,酒喝完了,这几个值守室的弟兄们也死了!”
吴雪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你们为何认为是暗影堂的人杀得呢?”
那人气恨地回话道:“暗影堂向来横行霸道,杀人留名的事也没少干,那三个的身体旁边,还放着他们的匕首,这摆明了是在欺侮我们铁剑堂!”
暗影堂小头头一直侧耳偷听,当他听到这话的时候,顿时脸上无光,叫骂道:“放你奶奶的狗熊螺旋屁,我们暗影堂可是一顶一的好汉,你们铁剑堂的人只会凭着铁甲利刃来冲杀,报团取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