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然自若道:“哼,玄金令就在我这里,它可以打开教会地府内的秘密。若是你们想要,就来我这里拿吧!”
冷水使者眉头跳了跳,一双阴鸷的眼睛盯着金景缎,冷笑道:“好啊,很好啊,很好!”于是,他招呼一众教会内的好手,厉声大喝道:“去吧,拿到玄金令牌,打开古墓!!!有多少财宝,就拿多少财宝!人人有份!”
于是乎,古庙里轰然响起来一阵撼天动地的激昂怒吼,拿着刀的拿着刀,端着剑的端着剑,一哄而上,像是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扑向了金景缎。
他双手被在身后,忽而眼神一凛,腿脚展开,身子微垂,便像是离弦之箭一般冲激出去。只见他所过之处,无不是哀嚎连连,不多时已经撩到了一片。
冷水使者就这么在人群后面看着,悠闲自在地打着扇子。这场游戏,跟本不需要他出场,因为会有一大批心怀鬼胎的人们为他拚命。看吧,只要丢出一点点好处,就涌现出一大批可为己所用之流。实在是妙,实在是巧。所以他很是淡定,甚至觉得还可以添把火。
那边,金景缎一直将战局拉扯开,远离了安载禄的安寝之处。只见他拳快腿快,拳脚虎虎生风,劲波流转,顷刻间断了数人之骨。这时候,有几个人从斜刺里“呜呜呀呀”冲杀过来,眼见着便要砍到他后心。
金景缎身子骤然一抖,一股罡气浑然蹦出,那几人刀剑还未落下,便被震慑开来,连连踉跄着后退。他随手抄起一人,一脚踢飞了出去,顿时横扫了一片,被这股劲力冲击,登时骨断经崩,慰藉着挣扎哀嚎。
而冷水使者见来势凶猛,撩起衣摆脚下轻点,便飘然落在了院子里,与此同时,一轰隆,又从里面被轰飞出来了十几人。
正是那:“满堂奸佞刀霍霍,男儿正气志雄雄。”
冷水使者沉眉冷眼看着堂中激烈的打斗,稀里哗啦一阵,再一见里面躺满了人,有的翻滚,有的哀嚎,有的干脆没了气息。
一人受了重伤,像一只断腿的狗一般,爬到冷水使者脚边,抓着他的腿,痛苦万分道:“胡爷……我们……我们快顶不住了!”
冷水使者冷笑一声,一脚踢开了这人,而那人怨恨地看了他一眼,从嘴里吐出一口血,登时没了生息。
“一群废物,只会吃光会叫,到了用他们的时候,就全都哑火了!”冷水使者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好像自己真的是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圣类。
正在他拍打衣袖间,余光瞥见一人从堂内走了出来。金景缎冷着脸,握着拳,缓缓走了出来。
院内灯火飘忽,一阵疾风掠过这间古庙,周围尽是枝叶的沙沙声。晦暗的阴影在他们脸上摇曳,灯火在风中不断摇曳,消涅又起。白帘呼呼翻飞,似有哀者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