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他们二人古怪地笑着,一双眼斜溜溜地打量着他,冷水使者胡瑜波甚是气恼,可是却无可奈何,因为他中了自己的毒,毒性发作,根本不敢再打开经脉,运作内力,只能半跪在地上,捂着胸口暗暗发恨。
“我当会是谁,原来是藏火使者朱明月,还有穹木使者窦沧海。我们好久不见,幸会幸会!”金景缎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说道。
那胖子朱明月笑呵呵地抱了抱拳,说道:“呦,金兄,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啊?你我兄弟一别,起码已有五载,兄弟我甚是想念啊!”
一旁的瘦子窦沧海面无表情,像是一根竹竿,又像是一只蝼蛄。他双手背在身后,一双阴鸷的三角眼直愣愣地盯着金景缎,冷冷说道:“这里怎么回事?为什么弟兄们都倒下了?”
金景缎淡淡一笑,说道:“哦,这些人原来是会内兄弟?”
“不然呢?”窦沧海冷声说道。
金景缎悠然一笑,说道:“若不是窦使者告诉我,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流氓呢!”
窦沧海冷笑道:“你个外人,有资格评价我教会内的人如何?”
金景缎冷哼一声,哂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这才几年,教会里面的人就变得这么下作了,看来,老教主的遗愿并没有实现啊……”
窦沧海在身后动了动手指,低沉着脸,森然道:“你打伤我教会人员,大闹狐仙神庙,袭扰土波使者安息,这一切的一切,都足够我有理由让你留在这里了……”
金景缎失笑一声,说道:“留我?哼哼……”他缓缓抬起脸,昂然道:“这种地方,我只不过是如履平地罢了,何有留不留我的可能?”
“找死!”窦沧海手臂一挥,便见几道黑影闪过,趴在了地上。
众人看去,只见地面上有几只颜色各异的虫子,正摇晃着头上的触须,发出阵阵“吱呀”、“吱呀”的声响。
“玩虫子?”金景缎见了那几只花花绿绿的虫子,微微蹙了蹙眉,“想不到过了这么久,这些虫子你还留着!”
窦沧海冷笑道:“这些虫子,都是为你留的!”
对于这剑拔弩张的态势,胖子喘着粗气,连连说道:“哎呀哎呀,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
窦沧海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冷冷淡淡地说道:“他早就不是自家兄弟了。一个外人闯入神庙,打伤教会使者,又该当何罪?!”
朱明月气喘吁吁地想了想,只是神色黯然地道:“按照教律……应该断其一臂……剜去眼睛……勾断舌根……”
窦沧海接着道:“那协助勾结外人的教内人员,又该当何罪?”
窦沧海擦着冷汗,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断……断手……断……断脚,剥皮抽筋……连坐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