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内力无法贯通融会,只单单凭借着只手抗逆,那肥硕敦实的身体像是皮球一般连滚带爬,骨碌碌滚落到了古庙的边角。
在这股强大的劲力过后,他们三人还没忘记自己所面临的处境。从场上的情况来看,金景缎虽然被五人压制,但他们都隐隐约约有所预感,那五个人只能抵抗一时半刻,等金景缎抽出手来,那他们浑身是伤,自然再也无力反抗于他。
于是借着这股劲力的间隙,瞅准了时机,三人眼中分别精芒乍现,紧接着早已准备好的暗器全部各自丢出!
只见窦沧海身上的那只鲜红色小虫子展开了翅膀,扑棱棱飞向了边上的朱明月。朱明月霎时飞刀脱手,只见其带过一道寒光闪闪的匹练,直射向胡瑜波的脖子。胡瑜波找上了离他较近的窦沧海,手中扇子“铮”得一声响,只见扇骨尖弹出一排锐利的刀片,将其全身力气凝结腕间,忽地一丢出,那钢骨扇子绻旋着飞向窦沧海。
此般片刻喘息,三人便是同时发出了各自的暗器!
说来也巧,正当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的暗器逼近自己的时候,忽又从外面刮来一阵疾风,此般疾风远超过之前任何一次,他们三人的暗器被那股风裹挟着歪斜开来,皆是没有命中。胡瑜波的扇子“噔”得一声闷响,插进了旁边的木柱上。朱明月的飞刀偏差了一寸,几乎是擦着胡瑜波的脖子飞过,“咚”得一声钉在了土波使者安载禄的棺材上。而窦沧海的小虫子,直接被劲风拍在了墙壁上,成了一点鲜红色的朱砂痣。
他们三人面面相觑,胡瑜波转了转眼睛,笑道:“这倒是巧了!”
朱明月也是开怀笑道:“这岂止是巧合?分明就是天意!”
窦沧海幽幽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上苍念及我们兄弟之情,不忍我们三兄弟自相残杀!”
朱明月笑道:“俗话说得好,‘兄弟阋于墙,而御外辱。’我们说到底都还是教会的兄弟,又何必大动干戈呢?我们三兄弟为何不同心协力,躲得全部的使者令牌,打开宝库,分享财宝?”
胡瑜波笑道:“说得好!兄弟我正有此意,朱兄说道我心坎里了!”
“可是……”窦沧海沉着脸,紧蹙着眉头,犹豫道:“可是,我们目前还有一个阻碍……”
话音刚落,三人默契地一同看向古庙外的金景缎。
朱明月又开始流汗了,他脸上露出了一丝残酷的冷笑,阴恻恻道:“外面那个人……我们要怎么办?”
胡瑜波冷笑道:“他个外人,擅自闯入教会圣地,打伤我教会中人,该当如何?”
窦沧海阴恻恻道:“不如……趁他被拖住的机会,我们……”
朱明月定然道:“就算我们三人受了伤,但是联合起来,也不会打不过一个体力不支的外敌!”
说着,三人脸上浮现了一抹阴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