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不解的离奇事情喽,不然听众们怎会快意?”
他转而一叹,接着道:“其实,我给故事里的每个人,都起了一个外号,但实际上,除了小白,剩下的正是我们狐仙教派的五个使者。”
秦如梦问道:“那个小白,不是你们的人?”
安载禄说道:“不是。他只是我们找的一个拉载所须工具的车夫。而到达了目的地之后,窦沧海便想杀掉他,免得消息走漏,只是他这人从来都是不显山露水,当晚便暗自动手,将小白叫到狐仙娘娘庙内,杀掉了他。”
秦如梦点点头,事情已经逐渐水落石出,她又问到那个最为关键的人物,就是那个神秘兮兮的秀才。
安载禄自今回想起那个人,依旧是疑惑不解,他就像是一个孤独的狼,一个没有“心”的行尸走肉。他从来都不表露自己的情感,他淡漠的脸始终是常年冰雪覆盖。
“至于秀才……他其实是自告奋勇加入到我们队伍里的。”安载禄说道,“我们对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少年一无所知,但是他的眼睛告诉我,这个人绝不是像看起来那么简单。那根本就不像是人的眼神。”
秦如梦说道:“也就是说,在你们下古墓的时候,秀才只有十八九岁?”
安载禄露出疑惑的神情,默默点了点头,斟酌片刻,喟叹道:“对于他的真实身份和来路,我们一概不知。但是他看起来确实就是个少年。”
秦如梦心中一畅,暗想:“他如果真有十八九岁的话,说是玉舞焉的哥哥也不奇怪了……只是,我从来都不知道玉舞焉还有个哥哥……”
安载禄顿了顿,接着道:“那个少年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不像是个会武功的人。更何况,对这种来路不明的人,我们还是颇为忌惮。可是他却说,他知道我们身体产生异变的秘密,而且到最后我们会变成夜叉鬼那样的怪物。见他一言挑明,惊疑之余,我们便留了他,遂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他长长叹了口气,幽幽道:“你可能又会发现疑点,在原故事里,只有我一个人活着走了出来……”
秦如梦跟你金织的记忆和安载禄的话推测,倒斗活动,是在金织的记忆之前,那时他们都还活着,这显然便是他又说了谎话。
安载禄苦笑道:“那次……我们全部都出来了,而至于那个酒罐里的小妖怪据秀才所说,那便是夜叉鬼了,它是什么变成的,我是不用多说了……”
秦如梦微微蹙眉,心里有些膈应,便转而问道:“那个古墓,应该就离此地不远吧?这应该是你教内的古墓,你怎又不知情?对于夜叉鬼的秘密,你们有没有什么收获?”
安载禄苦笑两声,说道:“小姑娘,你可还真是有些心急啊……”
他清了清嗓子,便又准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