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突然破门而入,顿时吓了那二人一跳,同时转过身来,见到是一位戴着青铜鬼面的人,顿时又是一怔。
右边那人误以为是自己做坏事做多了,此番招了天谴,鬼神谋命来了。可从正面看去,这二人的年纪也已不算小了,可那一身浮华的衣着和姿态却有种不和谐的滑稽。
或许,他们的思想也已经出现了问题,不然怎么会以为有鬼呢?
面具人稍加思索,说道:“你们两个夜闯私人府宅,欲行不轨,此番正好教我撞见,便由不得你们了。”
左边那人却显得丝毫不惧,轻笑了一声,眯着眼,悠然道:“兄台,我兄弟俩不知道你从哪冒出来了,但你我无冤无仇,不必大动干戈。”
他的态度,最令面具人疑惑。遇到这种情况,不应该是遮脸遁走吗?他怎么在女孩子闺房里讲起道理来了?
面具人打量了一番,说道:“你们正一门也算是名门正派,为何要行此龌龊之事?”
左边那人却并不惊慌,因为他明白自己的身手,明眼人都能看出出处。
他抱了抱拳,笑道:“这位兄台果真好眼力。不错,我二人正是正一门的守经道人。鄙人刘文清,这位同为守经道人,高成敏。”
此话一出,更令面具人疑惑了。干这事,还要自报家门?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此一来,他竟然忽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夜闯闺房的流氓了,而他们好像是来“欣赏”一般。
面具人不禁感慨:“果然……能动手就不要废话……迟则生变……”
但是他已经无法先动手。这两人给他一种流氓真君子的感觉,而自己是路见不平的君子真流氓。这样,从心理到动机,都好像名不正言不顺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正一门都是这种做派吗?夜闯闺房,欲行不轨?”
刘文清笑了笑,淡然道:“这你有所不知,我们这是下山走走,不能总是保持着精神的紧绷不是?我们正一门为夏国,为全江湖做了多少贡献?难道不能有一点欲望吗?”
做流氓的最高境界,就是明知他满口歪理,竟然还觉得有点道理。名门正派的流氓真是不一样!面具人只哭笑不得,感慨万千。
面具人说道:“可你们这是违反夏国律法的行为,你还觉得对吗?”
此路不通,便又换了一种思路。那就是:我在染缸洗澡,也得拉你跟着一块洗。一块洗,那就没有异议了。
刘文清笑道:“兄台,人总是会有阴暗面的,你说我们违反律法,难道你就不是违反律法吗?”
面具人一想,还真是。自己虽然是出于道义,可终究是在这女子陷入无意识状态的境况中出手,这样谁能为他作证,自己是出于道义而不是跟他们一样心中藏祸的采花贼呢?
刘文清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怡然自得,轻笑道:“你看,这柳家二小姐可真是花容月貌……”
他往旁边一侧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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