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轰隆一声巨响,他们座下的石块登时四分五裂,激起一蓬尘埃,自那尘埃里面,飞射出两道身影,分别落在地库的两边。
只在他们还未落脚的片刻,二人分别朝烟尘里甩出数枚暗器,见状,众人心中不免一凉,只当老陈怕是会因为莽撞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只是张祐麟却显得不慌不忙,翎歌不禁好奇道:“自己人被夹击,你就这么看着么,第一名?”
听她这么称呼自己,张祐麟不免苦笑两声,喟然道:“哈……陈骅还没弱到连这种小伎俩也躲不过的地步,可实际上,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在有些方面连我也自愧不如……”
翎歌揶揄道:“在莽撞方面么?”
张祐麟唯有苦笑,他一翻双手,登时衣袖间劲风呼啦作响,接着便是那么一推,那股烟尘登时被吹散。只见陈骅安然无恙地站着,手里面拿着刚才他们射出的暗器。
烟幕吹开,只听陈骅抱怨道:“你动作太慢了,你知道我擅长近战,还站在那里傻看……”
张祐麟挠头苦笑道:“抱歉抱歉……真是非常抱歉,我可没想到你就这么冲过去了……”
秋良警觉地看了其他人一眼,接着便瞥向斗篷人,心想:“看来发动须颉陀还需要一点时间,那现在就先跟他们以近身手段玩一玩吧……”
秋良刚好和斗篷人想到了一处,就在他发动攻击的一刻,斗篷人也随之扑向陈骅。张祐麟也不得不出手,起脚到落地不过须臾,电光火石之间,他已与斗篷人交互数招,只见他攻击时依旧是只出一掌,另一掌缩在背后,待时机一到,力量积蓄完毕,便突然从背后轰然打出,斗篷人推掌相抗,却被其强悍无匹的掌力击飞出去。
目睹这一幕,秋良便诱导着陈骅远离了张祐麟,也不急着争强斗狠,只是身法灵动地与之纠缠拉扯,惹得陈骅是哇哇大叫,气急败坏之际,便也顾不得许多,双手紧握,便追着他朝其头顶砸去。只不曾想,秋良步伐灵动,竟以四两拨千斤之术将如流星一般砸下来的陈骅推开。一招得***处落败,陈骅被秋良一番巧妙的连击压得抬不起头,唯有四处躲闪。可奈何他身法不济,很快便被秋良追上,又是一阵酣斗,陈骅暴叫一声:“像苍蝇一样乱转!”
只见他竟悍不畏死地去贴近秋良身侧,却也不知怎的,秋良的身法竟然慢了一拍,只这一瞬间,便被陈骅抓住了机会,一把将其揪住,一拳便从其左边抡了过来,秋良吃了一击,直被打飞了出去。
他身体如暮秋之落叶,随风雨而飘摇,生命便也承载在这片落叶之上,永无安宁之日。
秋良稳住身形,缓缓落地,擦了擦嘴边的血迹,眼睛无怨无很,宛若一个无底的空洞。
看见这一幕,斗篷人也不禁暗自思忖起来:“这么一击竟然没躲开,是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吗……”
就在这时候,斗篷之下的身躯忽然急促地膨胀和收缩,不断呈现出怪异的姿态,张祐麟见状,不禁心中一惊,忙对兰儿和翎歌说道:“快走,你们完全没必要在这里跟他们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