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还沒有丢光吗。”
土老头嘴角不停的抽动,后知后觉的知晓自己刚刚说错了话,立马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埋下头,不敢吭声。
韩冰忙跟着站了起來,扶着她的肩头,道:“文静,你听我说,她确实是司马皇族之人。她娘,就是碑林中那个疯癫的妇人,同时,也是她娘放我出來的。”
“什么,那个疯癫的妇人竟然懂得如何开启控制中心的机关。”司马文静惊得心扉立刻有了几丝清明:控制中心的机关,只能是皇族接班人才会懂得操控。既然她娘懂得如何开启机关,又怎会是一般的碑林族人呢。看來,她是上几代的接班人,究竟是谁呢。
韩冰见她稍微冷静,又拉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身旁,道:“司马老祖说,碑林中的司马皇族是他的后人,而恋寒叫做司马寒。他把清筱国当作恋寒的嫁妆给我,可是恋寒对我讲,清筱国是你的,让我还给你。”
虽然恋寒并沒有说过这样的话儿,但是韩冰不想司马文静记恨恋寒,,毕竟,恋寒的修为沒有她高,他也不愿意看到两个女人为了他而恨得你死我活,甚至大打出手。
如果两人哪一天真的打起來了,他韩冰会选择帮恋寒,届时,会更加伤了司马文静的心。
嘭。
司马文静紧握着拳头,一拳砸在桌面,冷道:“呵呵,老祖真是好计策。对全天下宣布我和你成亲的人,是他。把清筱国交给我的人,也是他。可是这一转眼,就把我的一切都给了另一个野种。”
司马文静受不了这突如其來的叛变:所有的亲人、爱人、朋友的集体叛变。
“那司马俊呢。他去参加你的婚礼了吗。”她想要最后确认一下,在自己生命中出现的人中,是否还有人为了她,有过那么一点点的在乎。
可是她才发现,她生命中认识的人里,活着的,竟然沒有几个。
韩冰一眼就看穿了她眼中绝望,淡淡道:“沒有,他沒有來。他说他要为了你,要好好的经营灵草园,保护好皇宫的安全。”
司马文静听到此,突然苦笑着哭了起來,“嘿……从小到大,我都一直欺负他,沒想到在我司马文静最落破之际,唯有他还站在自己的身边,想着自己。”
她说完,一把抹去腮畔的眼泪,看向韩冰那双星耀般的眸子,心中默默道:既然韩冰已经和恋寒结婚,那我司马文静取悦旁的男人、穿得露骨,又同他韩冰有何关系。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要耿耿于怀的,想要在他心中博得那么一丝一毫的位置呢。
“韩冰,我知道你一直都爱着她,就算她是蓝阳溪的夫人,你也从沒有忘记过她。当年他大婚之际,我劝你把她抢回來,可是你沒有。沒想到过去了六年,你还是做到了。韩冰,现在的你,才是我司马文静心中佩服的人。曾经我爱你,是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敢欺负我的人。你不怕我,不畏惧我,不讨好我,我却反而觉得你充满了吸引力,百般的想要征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