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干爹干妈都老了。干妈今年都五十岁了。”
我看到她满眼的欢喜和疼爱,而我也很是亲切的挽着她的手臂,因为年少时我们本就如此亲昵。
当我们走到邱修的那栋楼的楼梯间时,干爹下班回来了。
我又倒转而下,看着他。
他戴着那副眼镜,穿着一身皮衣很是健硕。
我很亲切的叫了声,“干爹。”
他便带头走前面,可突然他回头看着站在楼下的我,笑着说:“秦娃子,你就像明星一样。”
我莞尔一笑,羞涩的回道:“哪里有。”
这句话,就像十几年前在他家的客厅中,他跟我说的话一般。
当天我带着解超去宏正广场吃烧烤回去,刚一进门,他们一大群大人就笑着看着我们,“姐姐就是长得漂亮。”
而唐思星站在他的电子琴跟前,翻着白眼看着我跟解超。
我将手里的烧烤提给他们,笑着说,“我要去看忙完没,好关了店门上来打麻将。”
当他把门打开,带我上楼时,可那明明不是以前的家。
不过一进客厅,我就看到了客厅的立柜空调——那是当年我开店时在海尔商场买的空调。
熟悉之感油然而生。
当天干爹说,要给我介绍个对象,我说等我自己开了公司再说。
可是,在我学着努力开公司的途中,却出了意外。
人生,当真搞笑,可人生不能重来,不是吗?
……
其实现在想想,在爱自己的人眼里,自己永远都是最漂亮的孩子,不是吗?
真正的爱,是不忍伤害。
至少,不会用毫无底线的谩骂和毒打来发泄自己的怒火。
若不能克制自己的情绪和愤怒,那当真是自身有问题,应要求自己冷静冷静,好生检讨。
要培养一个优秀的小孩,第一得有和睦的家庭氛围;第二得有能以身作则的父母。
而我算不上合格的母亲,我害怕分离。
若真的在某天让我放手,还不如现在放手。
曾在某一时刻,我大声的叫嚣着指责过一位长辈,“没有哪个父母愿意让自己的子女去送死!”
可是时隔不久,在一次关于心理测试的忠诚游戏中,我却残忍的决定了我儿子的命运。
我很不解,为何我会如此的铁石心肠。
就如我常说:国,大于家。
对不起,我爱我儿子,我知道他也明白我爱他。他依然记得他三个月大时,我教他的那可以同我相认的动作。
一生为国的人?
呵呵,想想是否很荒诞。
图什么?
为什么?
可是,我却那样选择了。
他长得很可爱,但是我拒绝再去看他一眼。
我害怕我终有不舍,会因溺爱害了他的未来。
艰苦,才是磨练人的必备环境,不是吗?
更何况,我也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所谓的忠诚,那是对祖国的忠诚。
所谓的忠诚,那是要感恩图报,要学会雪中送炭。
有些人,也许就是孽缘,错过就是错过,不能在一起,便是不能在一起。
在爱情中,是否能遇到跟自己三观吻合的人呢?
是否会有人觉得我太过残忍呢?
我从不对他人残忍,除了对我自己。我可以忍受自己的所有相思和情感,只想身边的人成为自认为最理想的模样。
可是我呢,我想要成为什么样子的自己?
我要怎样的未来呢?
谁可以告诉我呢?
一直觉得自己不够好,想要变得更好,才配得上他。
于是多年不愿社交的自己,才又一次踏出房门,想要学习新技能,好为王小蛮的书能改编而努力。
可我错了,他早就提醒过我,人只能做一件事儿:要么坚持写书,要么改编剧本拍电影。
跟他一起生活挺惬意的,一块儿码字,一块儿玩游戏,很是规律的生活——也是我喜欢的作息时间。
有段时间,我都比他早起,看了新闻后,将当天的重点新闻选出来发给他,然后再睡觉,等十点半左右才开始一起在快乐码字开房码字。
那样的日子过了不久时间,就遇到小问题,我给他发的消息,居然跑到龙叔的对话框中。
于是他带我去了大神码字。
在大神码字的拼字楼,他吃饭的时间段,郭敬明总跟我码字速度不分上下,好几天都排在一起。
再后来我跟王小蛮闹了点小别扭,我赌气回了我们站的小黑屋,跟组里的人一起码字。那会儿魔术师挺厉害的,每天万字加,而我要达到他的速度,睡眠时间更少了。
最记忆犹新的是陈希良,我拐他去快乐码字开房的时候,他时速总是六千加,让人望尘莫及。
啊啊啊,反正男生们啊,都很超级厉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