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小子看起来状态不赖嘛!”阮烈生来大大咧咧,见了楚南浔,也不顾他有伤在身,见面就来个熊抱。加上最近被黑金先生摔打多了,身子骨自然硬朗了不少。阮楚二人体型差异本来就大,这一抱,险些把楚南浔给活活整散架喽。
“哎呦,小妹,疼!疼疼!”直到苏小青的玉指狠狠掐在阮烈的大肚腩上,他才意识到楚南浔已经快要窒息了。于是他赶忙放下清瘦少年,接着又像当初观摩白霜一般观察楚南浔,时不时还嘘寒问暖两句。
“哎呦,兴奋过头了!”高大少年摸着后脑勺,肥大脸盘红得发紫。“把你身上有伤的事给忘了……”
楚南浔稳了神韵,感觉身体并无大碍,索性微微一笑。反观苏小青,面对表哥这种低级错误,她可是完全把情绪写在脸上了。阮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可一遇上自家妹子,便是骨子里那股韧劲也会一扫而光。没办法,谁叫他打心底里疼爱小青呢?
“你修炼得如何了?”楚南浔洒脱一笑,脚踩在柔软的沙地上,十分舒适。
“还不错,”阮烈咧着嘴,情绪却有些低落。“可师尊未免太古板了些,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我做些长跑扎马步等体力活儿。”
“就应该这样,”楚南浔嘴角微扬道,“身体是本钱,就像起一幢高楼,若是不打好根基,上头的部分是无论如何也修不起来的。”
“你跟师尊一样唠叨,”阮烈板着脸,略带不屑说,“我在峻极峰的时候,老爹从来不会灌输这些大道理。”
“所以你一直没有精进啊,”楚南浔耸耸肩,“你不信黑先生,总该相信我徐师叔吧?他老人家曾跟我说过,修炼每每到达瓶颈无法提升时,最佳的突破口便是自家的身子。因为想要承受更高层级的功法,你就需要更强健的体魄。”等话说完,楚南浔才意识到自己又不自觉想到了师叔,不免有些伤感。
“道理我都懂啦!”阮烈摆摆手,摇着脑袋说,“我就是抱怨几句,没别的意思,毕竟让我挺着大肚子在密林里穿梭可不是件容易事儿。”
“加油,”楚南浔苦涩一笑,心想困扰你的正是我所渴求的。毕竟他已经太久没有体会过大汗淋漓的滋味儿了。“等我伤好了,我就陪你一起修炼。”
“总算有一句中听的话了!”阮烈情绪瞬间高涨起来,有些时候,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真好。“这些日子可难过死我了,在林子里一待就是大半天,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小子快些好起来吧!”
“用不了多久了,”楚南浔微笑着说,“不过话说回来,黑先生不是一直都陪着你吗?你怎么说是独自一人咧?”
“才没有呢!”阮烈气哄哄抱怨,随即又谨慎环顾四周,“修炼的时候,他只管布置任务,然后连个人影儿都瞧不着了。有些时候偷个懒吧,这时他又像鬼魂一样降临你面前,别提有多讨厌了。”
“高人都这样,”楚南浔强忍住内心的笑意,“你呀,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好好珍惜当下的机会吧。
黑金先生何许人也?想要拜入他门下的人,可是从这里排到了南方京城呢。”
“知道啦……”阮烈一脸不耐烦道,“别说这事儿了,咱聊点儿别的成不?”
“别的?”楚南浔眉头微皱,下意识瞧一瞧苏小青,发现对方一样没有头绪。“这荒山孤岛的,什么信息都传不进来,没什么好聊的啊!”
“这你就见识浅陋了吧!”一抹古怪的笑爬上阮烈的脸,便是走路的姿势也跟着飘飘然起来。“不瞒小友,本人这里确有些许奇闻轶事,不知小友可有兴趣?”
楚南浔苦涩一笑,他真心被阮烈的幽默风趣所折服。他远眺前方,发现回去的路还要花些时间,索性点了点头。“闲着也是闲着,姑且说来听听吧!”
“得嘞!”阮烈瞧上去兴奋异常,活像一只见了香蕉的肥大猴子。他先是左顾右盼一番,确定周遭无人后,方才蹭在楚南浔耳畔说了句“今日在林中修炼时,我发现了一朵七彩鲜花。”
“什么?七彩鲜花?”听到这里,就是楚南浔也觉得不可思议。“花朵不都是一个颜色吗?比如说梨花是白色,桃花是粉色,你当真没有看错?”
“错不了!”阮烈信誓旦旦,拍着胸脯保证。“我若只瞧了一眼,倒有看错的可能。可事实并非如此,我守在那花儿旁边,少说有一刻钟呢!”
“竟有这等事……”楚南浔仔细思索着,心中不免对那花朵萌生了不少兴趣。“你可还记得那花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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