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雷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么可能?他自己问自己,难道瘟疫不是弃誓者们制造的?还是说巴修尔·雷德在故意掩盖真相?他一时间说不来答案,于是只能假装信以为真。“您这里也爆发了瘟疫?”
“是的。”巴修尔放下酒杯,眉头紧锁的说,“四个月前就有了。到现在为止我们已经损失了上百头牲畜,还死了六个人,事故中负伤的更是多达两百余人。我曾派人专查此事原因,但一直没取得实质性进展。后来为了减轻损失,我便派出多股兵力到各处清剿野兽,试图通过这个方法控制疫情。”
“大人……”这时塔隆老爷插话,“此事事关我族机密,您这么轻易的告诉这个陌生人,是不是……”
“无妨。”巴修尔大人摇摇头,“这已经不是机密了,大街上随便找个人都能打听到。塔隆大人啊,既然多罗纳已经看过那些挂在墙上的尸体了,咱们就应该相信他嘛!”
雷恩只是笑笑。“您是说您的首席血卫已经失踪四个月了?”
“没错,我们本来以为他们已经死了。但前天却回来了一个兵,他说他们的队伍被困在西边了。我们正想继续追问下去,那男孩却因伤势过重死掉了……”
“这样啊……”雷恩若有所思地说,“如果雷蒙的队伍果真是被某种东西困住了,那他现在八成还活着。”
“嗯。”巴修尔大人微微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如果你能帮我找到他们,并成功把雷蒙带回来见我,我就让他滚蛋,由你接替他的位置。”
“既然左右都是他滚蛋,您为何不直接让他死在外头?”雷恩轻轻晃着酒杯问。
“火之神在上啊!”他扭头望着火炉里跳跃的火苗,火光映红了他半边脸,“此乃我族之神的意志,他命令我,我命令你,他还会替我检验你呢,检验你是适合守在楼下,还是适合挂在过道里。”
“那好吧。”雷恩停下手,将杯中酒水灌下肚,“看在火之神的面子上,我接受这个委托了。”
“塔隆大人——”巴修尔拍拍手,“送多罗纳先生出去,他该干活儿了。”
“是,大人。”老头子俯身行礼,随后带领雷恩离开房间。
几分钟后,塔隆·卡莱只身返回红日堡。
“父亲大人,这样可行吗?”巴修尔·雷德忽然改口,对塔隆·卡莱毕恭毕敬。
“当然行得通。”塔隆老爷滑入石桌后的躺椅,“而且我要表扬你,雷蒙,你演的不错,看来那个雷恩已经相信你就是巴修尔·雷德了。”
“您确信他就是那团黑火?”
“不会有错。”塔隆大人望着头顶的黑色天花板,“你那不学无术的三弟这次反倒立了大功,如果没有他,我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确定雷恩的行踪?放心好了,一切都在你二弟的掌握之中。。”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接下来?”塔隆老爷饶有兴味的看看自己的长子,“当然是由你入主红日堡,把巴修尔·雷德一手经营起来的国家收入囊中了。”
“可是……您确定巴修尔回不来了吗?还有那个黑火……我看他不是等闲之辈啊!”
“皮斯会对付他们。”塔隆老爷回答,“你二弟何时让咱们失望过?”
北镇
“没路了,司令官大人,看来凶手已经跑远了。”
看着挡住去路的高墙,维果·克里沙爵士心中着实不是滋味儿。此地便是胡同尽头,他们一路紧追至此,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跟丢了。“宁愿流血,拒绝缴税!”有人用鲜血在墙上写了这几个大字,字体缭乱,血迹未干,分明就是示威给他们看的。他盯着那几枚大字,面色铁青,良久都没有说话。
“看来他们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副官莱安达·比蒙站出来说,“我想一定是有人想趁这次税务危急兴风作浪,司令官大人,您可看清了凶手的模样?”
“只知道他穿着黑色长袍。”克里沙爵士摇摇头,“凶手很谨慎,没看清正脸。”
“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另一个金袍卫士问,“要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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