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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行州,要不然,我们还是走吧?姜澜是不会领你的情的。”
隔着房门的另一边,姜澜听到外面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眼中的光逐渐暗淡了下来。
陆行州这一回……没有阻止她,没有强行带她走,而是眼睁睁看着她走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房间。
……够了,姜澜,这都是你自己选的不是吗!
姜澜猛地摇摇头,把心底最后一点动摇给驱散,而后来到了床头。
不知道今晚有多少人难以入眠,反正姜澜是没睡好的。
天光微亮时刻,她拿着粉笔和眉笔一类的化妆工具去了洗手间,将自己的大腿和脖颈画上了浓淡不一的青紫痕迹,看起来和吻痕没差。
终于,克劳斯醒了。
姜澜裹着睡衣出来的时候,脸色微红,目光略有委屈的看向床上的男人。
“你可算醒了……快让一让,累死我了。”
说着,她挤到了男人身旁。
克劳斯轻嘶一声,揉了揉太阳穴,而后注意到了女人身上那些“”,毋庸置疑,这些肯定是他昨晚的杰作,不过,他的记忆怎么到压倒女人之后就完全想不起来了呢?
“克劳斯先生,你该不会不认账吧?”
姜澜的声音打断了他努力回想的思绪,看着女人委屈巴巴,模样又虚弱的样子,克劳斯便深信不疑。
昨晚他喝得有些醉,记不起来也是正常的,但是以他的力气,绝对不可能放过姜澜。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只要你有了克劳斯家的种。”
姜澜不高兴的撇嘴,“所以说到底,是一定要有你的孩子喽?昨晚就当一夜情?”
克劳斯很喜欢她这幅娇嗔模样,哄道:“你不是想要手里那些特权?待会儿去公司,我就吩咐新西兰总部处理这些事。”
姜澜抬头,“那岂不是更会抓住我不放了?”
“你是我的女人,她能怎么样?”克劳斯冷了脸。
姜澜笑得开心,心里却在冷笑。
当初为他背叛陆行州的那些代价,已经统统被他忽略了。
“你是不是还有点头疼?”姜澜决定把这场戏演得更完美一点,“昨天送来的那些酒度数挺高的,晚上你一直喊头疼,我差点叫医生过来了。”
克劳斯揉了揉脑袋,确实疼痛明显。
当然,这有一部分是姜澜昨晚给他一下的功劳。
“那些酒还留着吗?”克劳斯像是想起了什么,阴着脸问。
姜澜就怕他忘记这一茬,连忙开口:“小姐的东西,我可不敢乱扔,不过,你还要喝那些玩意儿?”
克劳斯冷哼一声,起身来到桌旁查看了那些酒瓶,顺便嗅了嗅,随即脸色黑沉。
“怎么了,这酒有问题?”姜澜困惑。
“收拾好,和我去公司一趟。”说完,克劳斯率先去了浴室。
望着男人恼火的背影,姜澜勾起唇角,调头去收拾茶几上的文件。
这一摞是昨天助理递交的汇报资料,姜澜粗略的扫过去,发现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难怪克劳斯会随意扔在这里。
不过,在整理最后一则文件夹时,姜澜忽的顿住,目光瞥向了签署文件的名字上——“宣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