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托奇并没有被他愤怒气势影响到,仍然心平气和道。
神经猫眼珠一转,连忙飞奔道窗前,撩起窗帘往下看去。
虽然这里是里士满酒店第二十层,地面上的人影已经像一只只蚂蚁般了,但他还是分明看到,在酒店外面居然停着一辆墨绿色的军车,跟那天接走格兰姆的军车一模一样。
他有点傻眼了,这奶奶的是什么情况?怎么还会有军方的人找上他了?
他不久前去那家湘菜馆弄那些湘菜时都没看到酒店外面有军车出现,一会儿功夫这天色就变了?
“这是什么情况?是你把那他们带过来的吗?”他转头冲桑托奇又是一阵控诉。
然后转回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来,神情一阵紧张。
这当然是他故意装出来给桑托奇和丁寒看的,区区一辆军车,顶多只能说明他已经被孟加军方盯上了,但还不至于对他构成威胁。
因为他并没有把军车的情况说出来,丁寒也不明就里,也站起身来朝窗外望了一眼,眼里也掠过一片异样的狐疑。
“我只是一个警察总监,跟军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机构,既然我已经放你离开警署了,怎么还会把他们招来呢?”桑托奇平静解释道。
他对神经猫和丁寒两人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对丁寒是尊敬有加,对神经猫却是稍微有点高岸之势。
“那外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合着你们孟加的警察和军队想合伙欺负我这个目击证人?”神经猫一脸蔑色道。
“桑总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能详细解释一下么?”丁寒也插话了,只是态度比神经猫温和多了。
“这就是我刚才想要告诉你们的事情,也许你们的确不想听,但事实上,既然你已经成为了我们内政部长被刺杀的两名目击证人之一,想要轻松离开孟加已经不可能了。”桑托斯道。
“那你说啊!在他们还没上来逮捕我之前,先让我死得瞑目好了!”
神经猫冷哼一声道,眼角的余光还瞥了一眼门口,万一真有军人冲进来直接抓人,他可没想要束手就擒。
落在孟加警察手里他还可以在警署里放一把火,被那些只知道执行军令的军人逮到那就没那么好玩了。
桑托奇的目光却只停留在丁寒身上,好像丁寒才是主角,而神经猫这个目击证人反而沦为了配角。
“你们放心,那些军人暂时不会上来,我先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你们。”
神经猫和丁寒两人都注视着他,并没说话。
“那位被刺杀的我们孟加内政部长名叫潘农,虽然在我们孟加政府权力核心中排名最末,但这个人其实……是一名野心勃勃的政客,不但在政府里面笼络了一大帮重要人物,还跟我们孟加军方的几位高层人物相当密切。”
“虽然潘农在我们总理和国民面前表现得相当低调,但在暗中所做的这些事情,连我这个警察总监都略知一二,甚至还有传言,他已经联合了军方的那几位高层人物,想来一场政变,推翻现在的政府,然后自己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