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赫塔娜握住怀袖的手浅笑嗔道:“傻丫头,跟二姐还说这种话,你如今身在宫内,更比我们提着万倍的小心,姐维护你便是维护咱们疆北阖府啊!”
怀袖点头,浅声问道:“二姐,你几时回的府?”
“你走后没多久,住持便讲完了经文,今日前殿的善男信女们众多求签开光的,我与爵爷福晋见住持不得空,便一同出来了。”朱赫塔娜说话时,端起杯盏浅饮,只字未提怀袖不告而别之事。
怀袖虽然心中惦记首饰之事,但见朱赫塔娜表面看似全然不知此事,便也没说什么,闲叙了几句,便回至自己房内。
翦月见怀袖回来,又为添换了新茶,将一只大迎枕放在窗边的软榻上。
“将这些都收先起来吧。”怀袖吩咐完,径自走向窗边软榻。
素儿和雪雁将大小木匣抑制屏风后,素儿忍不住好奇道:“姑娘不瞧瞧是些什么东西么?”
怀袖端着骨瓷茶盏浅呷一口,垂目沉声道:“不过是市面上的那些俗艳饰物,没什么好瞧的,谁搬来的改日还叫谁再原封不动的搬回去!”
翦月闻言,侧目瞧了眼此刻的怀袖,见她微蹙的黛眉,牵出浓浓的不悦颜色。
待素儿和雪雁将屋内整理完毕,怀袖便遣二人去了,独留翦月一人在身侧伺候。
“姑娘用些茶点吧,出去这长时候,早膳也没吃多少,这是刚出笼的还热着呢。”翦月将桌上一碟艾窝窝端至怀袖面前。
怀袖接下碟子搁在旁边的小茶桌上,伸手牵住翦月的手,将其拉坐在身畔,轻声道:“今日的事,委屈你了!”
翦月知道怀袖意指方才雪雁的那番话,摇头道:“这并没什么,雪雁姑娘说得并没错,却是我没照看好姑娘……”
怀袖道:“雪雁是我二姐的陪嫁丫头,与我二姐面上虽是主仆,实则情同姐妹,她向来性子耿直,心里藏不住事儿,往日偶有不称心思,连我的颜面都要驳的,你切莫与她计较。”
翦月点头,露出昔日温和浅笑道:“姑娘说的这些我知道,左不过都是为着维护姑娘周全,我并未往心内去,只是……”
怀袖听翦月话说一边,浅呷一口茶汁,勾唇道:“你是想问我与千翔少王爷之事吧?”
翦月点头,却皱眉道:“奴婢只是不解,为何千翔少王爷每次遇见姑娘,总似轻薄无礼,姑娘可是哪里得罪过他?”
怀袖闻言,垂目沉思片刻,轻叹道:“先前,我自问并没有得罪他之处,可眼下,他对我怕是还真另有误会……”
翦月垂目想了片刻,突然道:“莫非是为他妹妹召羽郡主与容大人赐婚一事?”
怀袖不语,只轻轻点了点头。
翦月见此情景,惊问道:“可是千翔王爷又如何知晓姑娘与容大人之事?”
“年前在绛雪园赏梅时,我误将他误认为容若……”怀袖便将与勤嫔踏雪赏梅时,偶遇官千翔吹箫之事细细说与了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