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她的璟哥哥冷嘲热讽不说,现在居然还拿话呛她。
俗话说得好,是可忍孰不可忍。
唐大小姐学他的样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道:“就算少主人再怎么不好,至少比某些连亲妹子都不管的人要好得多。重情重义?亲妹子被一群大男人逼得当街抹脖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重情重义了?依我看……”
“你住口!”
江天晓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猛然一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站了起来,双目死死地盯着唐子昔喝道:“这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若敢胡乱捏造,信不信我一掌打得你五脏俱裂!”
唐子昔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得一哆嗦,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退完又觉得太没面子,咬牙将小胸脯一挺就要再撂几句狠的。
就在此时,她的身旁忽然掠起一股风,一个身影飞快地掠了出去,只听见‘嘭嘭’两声闷响,接着身影掠了回来,再次挡在了她的身前,看着从墙壁上滑落的高大男子冷冷地道:“你若敢动她一根头发,我就要你一条腿!”那斩钉截铁的语气,绝对不会有人怀疑他话的真实度。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身边的许晨蕉还没反应过来,江天晓的身子就已经倒飞了出去,等他想要挥掌去救,苏璟早就回到了原处。
江天晓在许晨蕉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捂住胸口看着一身杀气的苏璟,突然咧开嘴笑了。
他笑得很开心,仿佛见到了世间最好笑的事情一般,喘息着道:“原来,你也有弱点!”
苏璟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突然,他脸色一变张嘴便喷出一口鲜血,而后萎靡倒地。
许晨蕉大惊失色,急得在身乱摸,可摸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摸出来。
自觉闯了祸的唐大小姐藏在苏璟的身后,神情忐忑地从他的肩上偷偷看过去,见到江天晓口吐鲜血的凄惨模样忍不住捏紧了小拳头。
苏璟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朝黑暗中的某处看了一眼,接着瘦小的奚老便走了出来,将一个小瓷瓶递给了手忙脚乱的许晨蕉,瓷瓶上写着三个字‘雪蝉丸’。
许晨蕉正忙着给江天晓运功疗伤,见到小瓷瓶不由大喜过望,道:“多谢!”说完感觉不对劲,抬头一见到笑眯眯的奚老,神情顿时僵住了。
江天晓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直咳得撕心裂肺,仿佛时刻都会断气一般。
许晨蕉顾不得问奚老,把心一横倒出了两粒药丸,一粒塞进了自己嘴里,一粒喂给了江天晓。一边迅速炼化药力,一边观察江天晓的反应,见他呼吸渐渐平稳,这才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汗珠叹道:“你们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动不动就打,能解决问题么?”
唐子昔的头立马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显然极为认同他这句话。
不过两个当事人显然都没觉得自己有错,一个纹丝不动,一个喘息不停。